刀站在一旁都沒怎麼動手!”
我爹能讓你動手麼?你可是我娘認定的兒媳婦!你跟著我爹要是出了事我娘還不打死他?我爹這輩子什麼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我娘那把青龍刀,在我記憶裡,只要我娘一生氣,我爹立即就會變出來個搓衣板,直愣愣的跪在上面,在事態發展到更惡化之前立即將其制止。
不過這話我不能對成雙說,畢竟要在未老的嫂子面前給我爹留些面子。
“你少拍我爹馬屁!直接說重點!”我焦急的催促道,“二殿下怎麼還不出場?”
成雙不滿的咂咂嘴:“我這不還沒講到那麼?”
正如我爹所料想的那樣,當時亓毓正在凌霄殿內,天帝正在與亓毓商討天界的一些繁瑣公務。
當我爹與成雙手持武器一臉凶神惡煞的闖入凌霄殿的時候,天帝先是震驚後是震怒,而亓毓則是一頭霧水。
直至成雙焦急的告訴亓毓我被天后抓走的事情,亓毓才明白為何天帝要一直將他留在凌霄殿。
亓毓怒火滔天,雙目赤紅的怒視天帝:“為了你愛的女人,就要殺死我愛的女人麼?”
天的震怒,拍案怒吼:“混賬東西!本君是你帝父!”
成雙說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淒厲喊叫聲,我知道,那是我在極刑殿受刑時喊出來的聲音。
亓毓怔了一瞬,眼中充斥著驚恐,而後他像是發瘋了一般衝出了凌霄殿,我爹與成雙緊隨其後。
講到這裡成雙又停下了,看著我感慨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驚慌失措的二殿下。”
我抿著唇笑了笑,心裡暖暖的。
“不過,”成雙停頓了一下,別有用意的笑著說道,“我也沒見過如此兇狠的大殿下。”
我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向成雙,怎麼還會有大殿下?
成雙說當他們趕赴極刑殿的時候,首先看到的就是一猙一獰兩隻妖獸在兇狠廝殺,每隻妖獸身上都傷痕累累鮮血淋漓。
不用說,那隻獰獸便是天后,那隻猙獸就是朗殿下。
朗殿下是攔下了天后,可是雷刑依舊未停止,一道道驚天巨雷無情的劈向被鐵鏈懸掛在半空中的我,那時的我已經毫無反應了,渾身上下血肉模糊,像是個無聲無息的木偶一般承受著雷劈。
亓毓毫不猶豫的衝向了被驚雷籠罩的我,在一剎那間金光乍現,一條巨大的飛龍伴隨著震天的龍吟聲轟然而出,驚天動地般的氣魄,巨龍片片光華的龍鱗閃現刺目金光,映的極刑殿內光芒萬丈,無比灼目刺眼。
成雙說她不過是被金光刺到了眼,眨眼的功夫我就被二殿下救走了,極刑殿高大幽深的殿頂也沒有了,仰頭而忘便是繁密的雲層。
亓毓將我救走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他將龍珠給了我,保住了我的命。可是我不知道的是我爹與亓朗後來怎麼樣了?天帝有沒有為難他們?我知道我爹與亓毓是想讓我安心好好養傷才沒告訴我這些。
“我爹怎麼樣了?”我焦急的看向成雙。
成雙嘆了口氣,道:“後來兮齊上仙去了凌霄殿,與天帝密談了一個時辰才出來。”
“都談了什麼?”
成雙猶豫了一下,道:“我爹跟我說,兮齊上仙交出了兵符,從此不再任仙界的任何職務。”
聽後我兩眼一酸只想落淚,突然特別心疼我爹,他忠心耿耿無怨無悔的跟隨天帝,千萬年來為仙界立下了無數汗馬功勞,可是到頭來卻還是抵不過一個女人的挑唆,千萬年的忠心換來的卻是天帝的猜忌。
我想到了一個月前天帝的賜婚聖旨,那是我爹用自己的心酸失落與無怨無悔換來的天帝的惻隱與憐憫。
“其實這幾百年我爹也不好過,手中的權力一點點的被天帝收回,如今還不如一個仙閣編修。”成雙略帶心疼的說道,“那天我爹還擔心兮齊上仙心情不好,特意跑到青水澤安慰去了,兮齊上仙拉著我爹喝了一通宵的酒,到最後兩人抱頭痛哭,邊哭還邊追憶往昔金戈歲月,我爹回家後眼都腫了。”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當年六界動盪的時候,文昌帝君和我爹是天帝的兩大心腹大臣,天帝十分器重他們,君臣之間親密無間,天帝對待他們就如同手足至親,對其給予全部的信任。
文昌帝君足智多謀,我爹英勇善戰,就因了這一文一武兩大能臣,天庭在那幾千年的戰亂期間才能勝仗連連不斷強大,最終成為了六界中最強盛的一界。
而如今,不過是因為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