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還是何連成過分一些?”我直接問,因為第一次在他面前帶姓帶名提何連成,他挑眉看了看我問:“你是想替連成說些什麼嗎?”
“不是,我想站在中立的位置上,聽聽叔叔的看法。”我認真的看著他說。
他想了想嘆了一口氣說:“完全中立,你也做不到,畢竟寬寬是你親生的。”
我點頭:“是,能做到相對中立已經不錯了。”
“你倒是坦誠。”何則林抬頭看我,又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盡,說:“這件事怎麼能用輸贏來說呢,親兄弟鬧到這一步,都怪沒意思。不過,說到底怪我當年做錯了事,若不是這樣,連成的媽媽還能多活幾年。那些事想起來,倒是我連累連成了。”
何則林的話算是公允,我沒吱聲。我知道現在他需要說說話發洩一下,要不怒氣憋在心裡,肯定會憋出病的。
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在某些事情上說了就要做,對何蕭給寬寬奶粉下藥的事,我說不再計較,就不會再提。除非還有別的事情發生。
“何蕭到了今天,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錯了,讓我心寒。”何則林繼續說著,我在一邊細聽,適當的時候點個頭或者“嗯”一聲,他都能再說下去。
我知道,老人需要傾訴,而關於這些事,他無人傾訴。
其實我來找何則林,還有一件事要說,但看到他情緒越來越激動,就把這件事壓在心裡,想等證據充足的時候再說。
我在書房差不多呆了一個小時,從他嘴裡也知道許多以前自己不知道的事,臨出來前他說自己也困了,就先去休息,讓我也早點睡別熬夜。
那語氣倒是像極了長輩。
何連成還在客廳裡抱著電腦等我,看到我下來甚至直接站起來問:“說什麼了,這麼久?”
“陳年舊事,跟你跟我都沒多大關係的事。”我懶懶應了一句。
他麻利地給我端了一杯水,一本正經地說:“樂怡,辛苦了。”說著還要過來給我揉肩,我一把推開他說:“別拍馬屁了,叔叔沒罵你。”
何連成這才鬆了一口氣,我也是從這件事上才發現,何連成現在心態變了不少,原來把老爺子氣得跳腳,他才開心。如今,老爺子露出一個發怒的表情,他就擔心。
可能真的是內在成長了吧!
“剛才接了個電話,我說了你先別急。”他見我喝了一口水,才慢慢開口。
“什麼事?”
“彭佳德打了電話過來,說程麗娜那邊他搞定了,能出來做證,讓警方找到綁架寬寬的幕後主使,你要不要繼續追下去?”何連成望著我問。
086 程麗娜的條件
何連成的話讓我覺得心驚,就像猜測了許久的事情一下子坐實。既然程麗娜肯出來做證,那就說明這件事十有是真的。但是,我突然又想起來——程麗娜為什麼要做證?她不是想以此為條件,與楚毅和好嗎?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楚毅肯定會迫於這件事的壓力,與她和好!
這麼一分析,我反而覺得這事中間並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
我的每一個表情都沒能瞞過何連成,他問我:“怎麼了?想到了什麼?”
對於他我是沒話想隱瞞了,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他仔細一聽也覺得奇怪,就說:“那我們更得見見程麗娜了,如果不是楚毅,咱們也不能給人家黑鍋背。”
話雖如此,我心裡還是忐忑,但還是同意了何連成的話。
彭佳德打電話過來,說了時間和地點,到時他會帶著程麗娜一起出現,問及他是如何約到程麗娜的。彭佳德笑了笑說:“她和楚毅離婚的時候,沒有拿到公司的股份,楚毅給了她一獨立的公司,她經營了幾年,已經入不敷出了,我這邊沒用什麼手段,給了她一個天價收購她那間快倒閉的公司,這是交換條件。”
我無語了,在經濟社會中好多看似複雜的事,一涉及到錢,反而變得簡單了。
一切定好,我反而定了心神,等著彭佳德安排的見面時間。
我與何連成是提前到的,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彭佳德才和程麗娜才一起來到,他是沒想到我們會這麼早,隨口問了一句:“來一會兒了?”
“嗯。”何連成應了一聲,就把目光轉向了程麗娜,很禮貌地點了點頭說,“你好。”
程麗娜沒說什麼,直接坐了下來,端起服務員倒好的茶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說:“真沒想到,再次見面是在這種場合。”
她這句話是對我說的,我們兩個二十歲認識,在一起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