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陪孩子們了。”何連成說著,看了看我的房門問,“能進去坐一會兒麼?”
自從他以程新的樣子出現以後,我們都是分房睡。開始時,我是覺得接受那是完全陌生的一個人,完全沒考慮過和他重歸舊好的可能。後來,他想起了過去,我卻也沒有那種企盼,所以一下就這樣延續了下來。
我開啟門,示意他進去,然後給他拉了一把椅子,自己在床邊坐下。
他坐在我對面,嘴角帶著淺笑溫和地看著我,過了好一會兒,我都覺得氣氛有點尷尬的時候,他才緩緩開口說:“人年齡越大,膽子越小,原來的我可不是這樣的人。”
“什麼樣?”我沒聽懂,不由反問。
“正人君子。”他呵呵笑著。
如果放在以前,這都是正常不過的夫妻間的對話,但如今聽起來我卻有點接受不了,怎麼都感覺自己就像被人調xi了一樣。
他看出我臉上的不適,低嘆一句問:“什麼時候,你才能真正的忘記過去的我,接受現在的我?還是說,我必須去換回以前那張臉?”
“換回去倒不用,我也正在努力適應現在你的,你多少給我一點時間。”我我認真看著他說。
他伸過手,輕輕摸了一下我的臉:“你最近瘦了不少,以後多吃點兒。”
我幾乎想馬上躲開,但是想了一下忍住。
他指腹上有薄繭,慢慢的輕輕在我臉上摩娑了兩下,鬆開手自己深吸一口氣說:“老爺子雖然不在公司辦公,耳目還挺多,這麼快就知道了白家的動向,他有點著急了。”
我想想那條新聞剛出來時,何則林的如釋重負,也理解他聽到這個訊息以後的難過和焦急。
“但是這件事不是咱們兩個做的,所以老爺子也沒法責怪你。”我說。
“是,可是看著他那麼為難,我做兒子的到底有點心裡過不去。”他說到這裡又停了一會兒,才繼續說,“不過你放心,你和寬寬在天平的這頭,老爸在天平的那頭,我儘量平衡。對於何蕭,我最多隻能做到不落井下石,至於其它,就看他命數如何了。”
“如果……”我說出兩個字自己又咽了回去,面對現在的何連成到底不能做到像以前那樣口無遮攔。
“如果什麼?”他追問。
“沒什麼。”
我不想說出那個假設,如果說出來或許我們又會變成針對楚毅的一場對話。我剛才想說的是如果綁架寬寬的事也和何蕭有關係呢?
但是這個假設,我想是何連成不願意看到的。就像我不願意看到楚毅和這件事有關係一樣。
我不喜歡一個人,對一個人完全失望是一回事;但是我所失望的這個人為了兩個孩子,算計我現在丈夫的孩子是另一回事。並不是,我對他失望以後,就能接受他做的任何事。不管怎麼說,他是兩個孩子的爸爸。
“行,那你睡吧,時間不早了。”何連成見我不說,看了看時間告辭。
我起身要去開門送他走,在路過他的時候他突然一把拉住我,我幾乎下意識的反抗了一下,沒想到他的手馬上鬆開,只在我額頭輕輕點了一下說:“晚安。”
然後他走出了房間。
何蕭的事就這樣粘著著了,我也想緩一緩再說,沒再去打聽各方的訊息,沒想到一週以後,白露突然找到了我。
我在上班時接了個神秘的女性電話,約我到樓下山吧一坐。
懷著好奇,我走進去,看到是白露時吃了一驚,我與她頂多算是見面點頭交,連話都沒多說兩句,她怎麼會突然找上我?
她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看到我聲音冷冷地說:“請坐。”
我有些好笑,問:“白小姐來找我,為了什麼事?”
“為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她有點怒氣衝衝的樣子。
我是清楚,她一定是為了何蕭的事來找的我,但是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何蕭出了這樣的事,她都找不到我頭上。我既不是第三者於淼,也不是報那則新聞的幕後推手。
“我不清楚,還清白小姐明示。”我對她明明白白地否認,悄悄拿出手機給白霜發了一條訊息。
他們白家的事,我不想介入太多,最好的辦法讓他們家自己來人把這小姑奶奶請走。
“何蕭和於淼的事都是很久以前的了,你偏還要在這個時候搬出來做戲,有意思嗎?”她問。
我覺得更奇怪了,這事過去一週了,她才突然想到來質問我,這孩子反應遲鈍了?
“第一,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