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樣最簡單。可能,我這輩子沒那個命。慢慢的,時間長了,就安心了。”曹姨的話依然是淡淡的,“女人啊,時間久了,學會認命,日子反而簡單了。”
我聽著若有所思,麻利地把手裡的豆角擇乾淨,才說:“認命不是一個簡單的事。”
“樂怡,連成是個不錯的孩子,我從小看大了,你們別為某些小事鬧了彆扭。這幾年,你們倆怎麼走過來的,我都看到眼裡了。其實不管男的怎麼樣,心裡有你就行了。一個人過日子,太苦了。”曹姨說完就接過了豆角,“你去歇一會兒,剩下的事你幫不上忙了。曹姨活了幾十年,知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不該說。何先生這麼做也是有道理的。你有學問的人,想想就明白了。”
曹姨自顧自地忙了起來,我站在那兒看了幾分鐘,實在插不上手,就走了出去,心裡尋思著她的話。
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只要生活閱歷足夠多,那她的身上總是有一些東西值得你學習的。
但是每個人都是驢脾氣,就算是有人把他的社會經驗講給你聽,你也不會聽,遇到同樣的事會去撞了牆壁,然後回來想某人講的好有道理。非本人經歷,不能算得是可用的經驗。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自己想著何連成說的話,曹姨說的話,忽然覺得自己氣不起來了。
商場如戰場,所謂的互惠互利是在彼此都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一旦一方勢弱,強勢的那一方不吃了你都會覺得對不起你。
何連成他們兩個是晚飯前到的家,一進門何則林就去陪寬寬玩,何連成卻湊到我的身邊,輕聲問:“還在生氣?”
“談不上生氣,心裡的彆扭還是有的。”我說。
“真的沒想瞞你太久,只想過這一段,一切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時,再告訴你。現在找他的人太多了,我們不得謹慎。”何連成說。
“那他的那家公司內部呢?你確定沒有會走漏訊息?”我問。
何蕭不在現場,肯定是遙控公司的,被遙控的那幾個人真的就那麼可信。
“何蕭這幾年也不是吃乾飯的,總能籠幾個死心塌地的人。”何連成沉穩地說,“就像我在集團再怎麼胡鬧,也能維護下幾個支援我的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