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她們還愛的起你嗎?”
男人勾唇,墨鏡遮擋了眉眼,卻遮不住高蜓的鼻樑和尖削的下巴:“小爺我的魅力無人能擋,這點兒用得著你操心?”一貫的自戀。
“得了得了,見好就收啊,誇你兩句還要上天了怎麼著?”辛恬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嘖嘖嘖,你個小助理,亂說話小心我扣你工資啊。”男人修長白淨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叩在車座上,眼角隱約可見似有若無的笑意。
“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上個月給你的零花錢是不是多了些啊,江逸塵。”辛恬漂亮的眸子微光閃爍。
“老婆,那啥,剛剛那話我就是開玩笑的,女王大人別放在心上啊。”江逸塵取下墨鏡,一雙桃花眼裡閃著討好的光。
辛恬失笑,誰會料想到名聲顯赫的國際知名珠寶設計師其實是個妻管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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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來到下榻的酒店,名城景宮。
由蘇沉言親自來接待。
酒店門口,江逸塵下車,看到門口站立的高大人影,掀唇,走上前來用力的頂了一下蘇沉言的肩膀:“老大,最近性生活過的不錯,看這臉啊,哪像個年近三十的老男人啊。”
很是別具一格的打招呼方式。
蘇沉言自巋然不動,不冷不淡的看著他,眼底卻是淺淺的笑意:“你也不錯,什麼時候給我添個侄子?”
辛恬存了車子走過來恰好聽見這麼一句話,頓時紅了紅臉,微微一笑:“大哥。”
蘇沉言點頭。
江逸塵是他的表弟,自小在珠寶設計方面有著出眾的天賦,十四歲出國,今年二十六歲。
沒有人猜到著名的珠寶設計師首次回華選擇跟Otiok合作的原因,其實是因為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行人有說有笑走進酒店。
之所以不回自己的家,而是選擇入住酒店的原因,一方面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另一方面,江逸塵同父母的關係緊張的很。
只因五年前江陰沉沒有聽從父母的要求娶顧家么女為妻,而是選擇在國外與自己的小助理辛恬登記結婚。
也正因為如此,江逸塵和辛恬的婚事並沒有曝出來,一直處於隱婚的狀態,因為蘇家嫌丟臉,他的父母到現在都沒承認辛恬這個兒媳婦。
頂級至尊貴賓房。
江逸塵大剌剌的躺在床上,辛恬衝了兩杯咖啡過來。
蘇沉言坐在床邊,抿一口咖啡:“今天晚上我命人在公司舉辦了接風晚宴,你記得準時到達。”
江逸塵手裡撥弄著領帶,漫不經心的抬眼:“柳嫣然那個攪屎棍也要來?”
他從不稱呼柳嫣然為自己的嫂子,他打從心眼裡討厭這個女人,刁蠻任性,矯揉做作,滿肚子壞水,但凡有點兒事都要攙和兩腳。
蘇沉言將手裡的咖啡放在手心,指尖落在杯沿,無波無瀾的:“她不來,再過兩天她就會離開蘇家。”
“什麼!”江逸塵猛地從床上彈起來,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不敢置信的瞪著蘇沉言:“她真的要滾蛋了?”
“嗯。”
“這麼說,我要有新嫂子了?”江逸塵高興的很,當時那場家族聯姻他就不看好,也不知道蘇沉言為什麼答應,氣的他當時連婚禮都沒回來參加。
“嗯。”蘇沉言喝一口咖啡,嫋嫋的霧氣罩在他英俊的面上,原本嚴苛冷峻的臉部輪廓都顯得柔和了幾分:“改天回老宅吃個飯,帶你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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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華燈初上,將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五光迷離的光影中。
Otiok,六十八層,宴會廳。
錚亮的地板,潔白的牆壁,牆上掛著出自世界頂尖美術大師的抽象派化作,一副高達千萬,頭頂是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夢幻的燈光灑下來,將宴會廳裝點的如同美麗的仙境,白色的桌布,紅色的玫瑰,高雅氣派,紅色的地毯從入口處一路鋪至高臺之上,世界頂尖的大提琴手演奏出一首首浪漫悠揚的歐洲古典樂曲。
空運而來的紅酒,香檳,冰酒溢滿各色的酒杯,流光溢彩,香氣四溢,觥籌交錯,衣香鬢影,廳內賓客舉杯對飲,言笑晏晏。
八點,伴隨著一手緩慢輕揚的樂曲,蘇沉言和江逸塵一同出現在紅毯的一端。
一個是年輕有為的商業大亨,一個是享譽國際的知名設計師,前者沉穩內斂,後者俊美非凡,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人群散開,讓出一條通道,兩人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