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何他要這樣死死的抓著她不放,如果現在說是因為她和她的母親介入了他的家庭,她覺得情有可原,可三年前呢,又怎麼解釋。
這個男人身上有太多的疑點。
但她唯一清楚的一點就是,他的溫柔和寵愛都只是毒藥,隨時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她不能被他的虛情假意所迷惑,三年前的事情,她不能再重蹈覆轍,她要努力的避免與他接觸,最好是能有多遠躲多遠。
所以,彼時,面對蘇沉言突然間的柔情,蘇荷有些抗拒的躲了躲,他有些粗糲的手指掠過髮絲的縫隙,似是無意的碰到她的頭皮,讓她的耳根一陣發麻。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蘇沉言許是察覺出了她的彆扭,手指不經意的擦過她的耳垂,落在了她的臉側,輕柔的來回摩挲了幾次,面上帶著一絲溫和的淺笑,闐黑如墨的眸子望進蘇荷的眼裡,寵溺般的吐出一句,“別鬧,乖”。
…本章完結…
☆、第十五章 :又要發情的時候
蘇荷愕然,愣在了那裡。
這個場景,何其熟悉,只是,在這個時刻,看起來卻是這樣的嘲諷,這所有的一切,無一不在證明著,提醒著,她曾經是多麼的愚蠢。
曾經美好的回憶,就像是一塊兒結痂的疤,每每她忘記的時候,只要看到這處醜陋的傷疤,這道傷疤背後的鮮血淋漓就會鮮明如昨的出現在她的眼前,揮之不去。
半晌,回過神來,撥開蘇沉言放在她臉側的大手,別過了頭。
一張臉上,又恢復了之前的淡然。
蘇沉言卻是如同沒有看到她這般的抗拒一般,抬手重新覆上了蘇荷如海藻一般黑亮的長髮,唇角微勾,若無其事的進行起方才的動作來。
蘇荷自知自己根本無法阻止他,蘇沉言從來就是這樣霸道的人,饒是她蘇荷有再大的能力,都無法避過。
微微拉開了與蘇沉言的距離,任由他為她吹乾頭髮。
在頭髮差不多幹了的時候,蘇沉言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將電吹風關掉,重新放回了浴室裡。
走到床邊,扳過蘇荷的身子。。
蘇荷脊背一僵,有些侷促的拍掉蘇沉言扣在她肩上溫熱的大手。
蘇沉言見狀,掀了掀唇角,唇角溢位一絲輕笑,眉目間一片戲謔。
蘇荷警惕的瞪著眼睛視線在蘇沉言臉上來回打量。
以她對蘇沉言的瞭解,每每他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就是他又要發情的時候了。
果不其然,蘇沉言沒說話,身子卻是一步步的逼近過來,直至把她逼至床角,直至再無退路。
蘇荷脊背挺的僵直,靠在木質的床角,冷硬的木頭,硌的骨頭都疼,可她一動都不敢動。
這個男人的臉彼時就停留在她的唇畔,只要稍稍一動,就會不可避免的有所碰觸,他的鼻息帶著這幾年來未曾改變的清冽,有些灼熱的噴在她的臉上,細沙一般的感覺,讓她的心裡一陣發慌。
她無法否認,對於這個男人,她可以做到毫無感覺,畢竟,她曾掏心掏肺的愛過他。
蘇荷眉眼低垂,不敢對上蘇沉言深不見底的黑眸。
蘇沉言看著蘇荷這般抗拒的模樣,心裡無端的一陣煩躁,面色上帶起了一層戾氣,抬手扣在蘇荷削瘦的下巴上,微微使勁兒,“抬起頭來,看著我”。
蘇荷被迫對上了蘇沉言闐黑如墨,似乎只消一眼,就足以讓人沉淪的眼眸。
蘇沉言垂眸看著蘇荷眼裡若隱若現的害怕,唇角溢位一絲冷笑,“蘇荷,你這麼怕我,當初怎敢就那樣一聲不吭的逃到國外?”。
沒有人知道這兩年來,夜深的時候,他坐在偌大的房間裡一根接一根的抽掉了多少包煙,沒有人知道,無數個夜裡,寬大的床上,他有多少次輾轉反側,心裡想的唸的都是她,亦沒有人知道,多少次夢裡,他嘴裡一次次的喊著她的名字,直到天亮。
從來沒有人知道,他有多愛她,就像從來沒有人知道,他有多恨她一樣。
…本章完結…
☆、第十六章 :不說的意思是想讓我對你用強麼?
蘇荷沒說話,眼睫向下垂著,濃密捲翹的睫毛輕輕的顫著,像一把小梳子,來回的刷在蘇沉言的心尖上。
他好意思問她為什麼要離開,不離開還繼續留在這個地方被他禁錮欺辱麼,還是若無其事的當成不知道他有妻子的樣子像原先一樣待在他身邊。
無論是哪種,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沒那麼傻,也沒那麼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