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楊憲奕拿兩床冬天的被子給我蓋,我連翻身都動不了,努力清清嗓子,聲音卻異常嘶啞,“爸爸媽媽知道了嗎?”
“知道了,早知道了。”他這麼說又把我弄得有點暈,我讓他抱著翻了身,餵了水,一邊出汗一邊睡覺。我沒想到竟然生重病了,我挺健康的,昨晚表現得也挺厲害的,像個女戰士一樣跟他搏鬥廝殺,怎麼他第二天一切如常,我就病了呢?
時間慢慢失去了概念,我睜眼的時候竟然看見睿慈坐在了床邊,我還在楊憲奕的房間裡。我還有些話沒問明白,我想知道睿慈怎麼看我和楊憲奕的,她們是不是早猜到我們會走到這一步。我問睿慈,她不理我;我轉頭想跟楊憲奕告狀,他也不理我。我有點難過了,嗚嗚的直想哭。我剛一哭睿慈就不見了,楊憲奕在我眼前像一汪水,跪坐在床邊拉著我的手。我的手腕還疼呢,手指昨天差點被他弄折了,我努力把手從被子下面伸出來讓他看看自己乾的好事。
“我知道……我知道……”他低聲地說,聲音很是心疼。給我把臉上的碎頭髮都撥開,給我換了新的冰袋,他親我的嘴,要把病毒從我嘴裡吃了,這樣我就康復了。我推推他,可沒力氣,推著推著就像是摟著他。呼吸淡淡的,我聞著他嘴裡的煙味又睡了。
好多年我沒病過了,我特別健康,雖然我的體育不好,但是我很少病怏怏的。我能坐起身半正常地對一切有所感知時天已經黑了。屋裡沒有人,只留了一盞小燈,客廳裡好像有好多人在說話一樣。我想楊憲奕可能被派出所的警察逮捕了,因為他對我做的事不好,還把我弄感冒了。
我想起那晚在派出所見到的小女警察,覺得她可能真的很仰慕楊憲奕。可我就沒有這種感覺,腦子好用起來就忘不了他離婚的事和離婚的原因。他昨天讓我疼也好,快樂也好,從此只能說他欠我更多,他虧欠的女人又多了一個。
我正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