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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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班的時候，方誌誠打來電話，說自己晚點下班，周寧問：“那還能看電影了嗎？”
方誌誠說：“我儘量。”
周寧說：“你要是太累的話，咱們就不去了。”
“去吧，要是晚了話，我就不回去了，直接去影院找你。”
“嗯，那好，我等你。”
周寧買了電影票，是五點四十的那場。方誌誠過了下班時間還沒回來，她只好自己先去。
街道兩旁的櫥窗裡張貼著聖誕老人掛飾，音樂也從流行歌曲變成了歡快的聖誕歌曲。街燈流光溢彩，路面被照得錚亮。天氣冷的要命，出行的人還是很多。年輕男女，三三兩兩，柔情蜜意，有說有笑。
周寧穿著醒目的紅色羽絨服，圍著白色圍巾，塗著橘色唇膏，膚白唇紅，明豔動人。她買了零食，在點了杯咖啡在電影院的候影廳等候方誌誠。
看電影的人不少，候影廳的咖啡座幾乎坐滿。宋易揚與剛剛交往不到三天的女朋友在小圓桌坐下，點了同樣的咖啡。女伴高挑靚麗，樣貌出眾，嘴也能說，從坐上他車子的那一刻就沒閒著過。從小學講到中學，現在又在說她的大學生活，大致就是很多男生為她的美貌傾倒之類的話。
宋易揚裝作耐心地聽著。
女人說：“我那個時候很招風的，男生們為了爭搶著做我的男朋友進行決鬥。你可能不知道女人知道男人為她大打出手時的感覺，有一點不安，但更多的是沾沾自喜，感覺很驕傲，能滿足女人的虛榮心。”她問他：“你願意為我打架嗎？”
侍者送上咖啡，免去了回答問題。要不是父母之命，宋易揚連看都不會看這樣的女人一眼，更別說為她打架了。
電影院的咖啡並不地道，沒什麼太大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