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孫劍舌頭打圈,有點語無倫次了。
“呵呵,看來這是無法比較了,張飛殺岳飛的事情不會輕易出現,二哥已亡數千年,斷然不會像我們一般復活,王大人能夠有你們一群兄弟相陪,羨煞兄弟了……”張飛失落地揚起脖子把一瓶不知道名字的白酒喝得乾乾淨淨。
“你二哥也是蓋世豪傑,如論勇猛,你二哥倒是可以和楚霸王一戰,至於我,不說也罷,歷史是不可能重演了,我們能夠復活在數千年後相聚,也算是一種緣分……對了。記得將軍說你已經復活了近二百年,難道這二百年之中將軍沒有成立家室?”王豪先是一陣感慨後問道。
“有。”張飛嘆息道。
“有?”幾人頓時來了興趣,張飛比他們早復活近二百年,他的一切都是一個謎,知道張飛地一生,也等於可以窺視到自己以後的日子。
“我的家室在猶他州,在我復活後六十年後,我終於融合到了本地社會,也正是這個時候。我和當地的一個白人女孩子相愛,並且結婚生子,我們度過了數十年幸福的歲月,那時候,我甚至於準備就生活在猶他州過一輩子……可惜……”張飛臉上有一絲濃濃的憂鬱。
幾人沒有追問,他們都在等待著張飛,看得出,張飛的心情很沉重。
“隨著時間的流失。我的兒子老了,我地孫兒也長大了,我的妻子也老了,而我,依然還是復活時候的那個樣子,雖然我感覺到我自己的身體機能也在衰老,但是,那速度非常非常的緩慢。緩慢到根本無法察覺,也正是這個時候,我才回到自己的國家……”
聽著張飛緩緩說著他的家庭。每一個人都是一震,可以想像得到,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地衰老死去,那是一種多麼的痛苦,自己以後會不會和張飛一樣?
幾乎是同時。每一個人都肯定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他們的壽命要比普通人漫長得多。當然,他們也不能長生不死,但是,那種人體器官的衰老過程明顯要比普通人慢很多,這是一種無法改
事實。
“夫人還健康嗎?”王豪無奈的苦笑,似乎,張飛的經歷他們每一個人都將要經歷。
“健康,她也活了一百歲了,雖然已經老態龍鍾,但是身體倒是健康,不過,我們已經三十年沒有見面了……。”
“那這次一定要拜訪貴夫人了。”
王豪不知道說什麼來安慰張飛,畢竟,像張飛這樣一個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讓他陪伴一個一百多歲地老婦人,簡直是一種折磨,這和愛情沒有關係,如果是自己的母親,自己的親人,無論多老,都不會產生什麼其它地想法,但是,當自己的妻子看起來像自己的祖宗的時候,那種心情是沒有人能夠體會得到的。
“呵呵,這次回猶他州,也算是回到了我地第二故鄉,張某必定掃榻以待,何況,我也想看看我那群兒子兒孫過得怎麼樣了,哈哈哈……”張飛爽朗的大笑,似乎突然忘記了煩惱一般。
“好,到了府上,可別吝嗇好酒哦!”孫劍似乎也不想氣氛沉重下去,大笑道。
“恩恩,不醉不歸,這次回家,不把我酒窖裡面收藏的好酒喝完不準走。”張飛大笑,長髮飛舞,臉上憂鬱一掃而空,能夠和一群強者喝酒,也算不虛此行,至少,他現在沒有了以前那種高處不勝寒地寂寞,上天也待他不薄。
“幹!”
“幹!”
……
這一晚,都醉了,徹底的醉了,每一個人都在思考之中醉了過去,強者的生命無疑是漫長的,當漫長到自己的妻子兒女都老得無法相認的時候,那又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最為煩惱的是王豪,王豪的孩子們出生的時候應該還有八個月左右,實際上,一群女人懷孕的時候都非常靠近,當這群孩子生下來後,很多事情就是王豪必須要考慮的了。
難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老去……
天亮後,王豪就和孫劍他們分開了,孫劍,雷河,張飛他們直接去了猶他州,而王豪的事情也安排好了,他將直接進入監獄,和哈頓住一個房間。
美國加利福尼亞的聖昆廷監獄。
這是一座古老的監獄,這座監獄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林肯時代,這座監獄,現在正在大規模的現代化改造之中,監獄分為兩大區,一邊是女子監獄,一邊是男人,顯然,美國的男人犯罪率比女人大得多,所以,男女分割槽所佔的面積也非常不成比例。
臭名昭著的“太平洋女王”就關在其中的一個區,當然,王豪沒有把這個女人放在心上,在監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