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這種事,我不希望在看到,洛羽,今個,我把話撂這兒,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恐怕沒心思留下。”
洛羽抬頭,眼眸抖了抖,簫古的臉到處都寫著‘認真’二字,哼,老讓我別胡來,結果呢,你還不是瞎鬧,不給你下點猛藥,會乖乖的嗎?心裡腹誹著,簫古把眼神裡的嚴肅認真又加重幾分,洛羽揉揉他的頭髮,輕輕點了點頭。
“你先歇著,黑羽交給你了,一個小時後,我回來。這是五花爺給的,都是至陰的東西。”簫古一手把包成粽子的小狗拎起,一手將床頭的幾顆青色藥丸捏起,全部塞進洛羽懷裡。
他一走,洛羽淺笑盈盈的臉立刻垮掉,摸著吃飽飽,昏昏欲睡的黑羽,看著那幾顆藥丸,手一抬,一陣風,盡數掃出了窗外。
簫古打著方向盤,開得很慢,時不時瞥一眼放在正前方的小玻璃瓶。終於,那隻肥嘟嘟的蛾子有了動靜,簫古立馬剎車。
轉了一圈,簫古站在一間很舊的樓房前,看了看手裡的瓶子,肥蛾子撲扇著翅膀,在瓶子裡繞圈,興奮的很。
就是這兒了。
小蛾子把他帶到了三樓一家門前,簫古將蛾子收起來,敲了敲門,不多時,屋子裡有了踢踏聲,到了門前,靜默了一會兒,咯噠,門開了。
“嗨!別來無恙!”簫古揚起嘴角,舉手,擺擺手指,低聲對著來人打招呼。羅風盯著他看,良久,轉身朝裡走,“進來吧。”
帶上門,簫古很禮貌地跟著羅風走,微微轉動眼仁,打量四周,很乾淨,卻也抵不過陳舊氣息帶來的破敗感。
奶黃色的木地板,好多都翹了皮,簫古輕放腳,高抬腿,注意腳下,羅風領著他到了巴掌大的客廳。
大咧咧坐下,羅風伸伸胳膊,做了個請坐的手勢,簫古在他對面坐下。
兩人對視一陣兒,羅風挑眉,“你找上門,不會只是來看我死沒死的吧!”簫古翹起腿,也挑了挑眉,“我知道,禍害遺千年,當然不是來認證這句話是否對。”
“哦?”羅風從鼻子裡笑了一聲,簫古勾起一邊嘴角,“我是來談條件的。當然,這是建立在你情願的基礎上。”羅風攤手,示意他繼續說。
簫古低頭,摸著手心,“如果,我告訴你,我在不交出這條命的基礎上,要求你放手,你怎麼看?”
簫古抬頭,噙著微笑,斜睨羅風,對上羅風雲淡風輕的一瞥,又是互看良久,羅風開啟嘴唇,“假如,我說,不可能呢。”
“這樣啊~~~”簫古起身,“哎~~~我怕麻煩,可是,看來不得不麻煩呢,那麼,就從你身邊的那個男人開始好了。”回首一笑,帶上殘忍。欣賞著羅風驀地沉下的臉。
轉身,向門口走去,簫古一直沒有延伸進雙眼的笑慢慢綻放。羅風坐在椅子裡,臉色鐵青,他知道,這個簫古,已經不可同日而語,所以才會越來越著急抓緊時間除掉,沒想到一次次都出師不利,這次更是把自己傷個不輕。
“等等!”羅風聲音低沉的喚了一聲,身子也塌了下去,簫古依言停住,卻沒轉身。
“不要傷害裴熙!”這句話好像花盡了羅風所有的力氣,他閉上眼,雙唇顫抖,這個選擇對他來說,很是痛苦,代表他在羅雄墳前說的所有承諾即將成為一紙空文,即將一輩子帶著愧疚而活,可,裴熙,他無法把他推出去。
“哦?”簫古輕柔的發出疑惑,扭頭看著面色痛苦絕望的羅風,“怎麼不傷害法?”羅風慢慢睜眼,側頭看簫古,眼神裡一片灰敗,“你想要什麼?”
本來以為自己會很爽,可,真正面對低落無比,甘願臣服的羅風,簫古只覺得心裡全是冰涼涼的鬱結。
轉身,簫古重新坐下,臉上的神情少了很多之前的尖銳,“其實,我很想問你,為何這麼恨我,非要追著我,置我於死地。”
羅風嗤笑,“明擺著,你害死了我唯一的親人,此,血海深仇,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我害死?真是笑話,我想問問你,你的好弟弟有沒有告訴你他是如何驅使厲鬼來害我,遭受反噬,還不依不饒,自食苦果,卻怪到別人頭上,如若這麼看,我因為他改變了人生,我是不是該給他挫骨揚灰?作為哥哥,弟弟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會不知?”簫古沉臉,語氣嚴厲。
羅風半晌不語。
“你們不該一線生機都不給他留。”羅風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著簫古,說道。簫古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呵呵笑起來。
“簡直可笑,我那時只是個普通人,我不給他生機?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