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如星星一樣的耀眼,還有銀色的……眉毛。
我怔怔地看著他,似曾相識,但我確信在我二十四年生活中從未見過他,難道是cosplay?
他將我擁入懷中,我一點也不抗拒他的這個親暱的舉動,似乎期待已久。
一絲溫暖的感覺蔓延全身,更準確地說是一種愛的感覺,似乎他就是我最愛的人。
我沉浸在這種愛的感覺中,享受著他帶給我的溫暖。
一滴水滴到我的臉上,下雨了嗎?我抬一看,卻發現,那是他的淚!我一驚:他流淚了!他為什麼會流淚?我的心隱隱作痛。
心痛?為什麼他流淚我會有心痛的感覺呢?我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想要替他抹去淚水。就在我的手指接觸到他臉的那一瞬間,俊男卻變成了那隻可怕的怪獸。
我嚇得急忙掙脫他的懷抱,拔腿就跑……
回頭,怪獸並沒有追來,它的眼裡流露出一種傷心絕望的表情。一不留神,腳下一絆,我摔倒在地……
猛地驚醒,坐起來。呵,又是一個怪夢,為何這個夢中也有那隻怪獸,還是一個那麼俊美的男人變的。
突然的驚醒,把展露也弄醒了。她睜開地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我:“怎麼了?”
繼而不敢相信地睜大了雙眼,結結巴巴地說:“煙……若,佛……佛珠在發光。”
我抬起左手一看,是啊,在黑暗中,那綠瑩瑩的光芒格外顯得詭異。
展露順手開啟了床頭燈,佛珠的光芒卻絲毫不見減弱。
她爬起來仔細地看著佛珠,過了一會,那綠瑩瑩的光芒才漸漸消失。
我看著自己,滿身的大汗,極不舒服。
“露露,我先去洗個澡啊。”說完起身向浴室走去。
先洗了臉,抬起頭,看到鏡中的自己,不由得又是一驚。
“露露,快過來。”我忙叫展露過來。
展露驚慌地跑進浴室。
“Oh,My god。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要不是半夜,恐怕展露早就河東獅吼了。
我注視著鏡中的自己,面板顏色又變淺了不少,頭髮在燈光的折射下泛出了一片紫色,似乎比先前淡了些,而眼睛,則和頭髮的顏色差不多。
“這樣看起來似乎比原來的古典美更有一番風味了呢。”我自嘲地說笑著。
“你是不是又做了那個夢?”展露一本正經地問我。
“我做的是另外一個奇怪的夢。”於是,我將夢原原本本地說給了展露聽,但沒說我有種心痛的感覺。
“Oh,Mygod。太不可思議了,太不可思議了。”展露失魂地念叨著這幾句話。
“那你打算讓你爸你媽知道嗎?”展露突然換了思路。
“我也不知道。”我無助地看著展露。
轉念,我又說道:“還是暫時不要讓他們知道吧,免得他們擔心。”
展露白了我一眼,拉著我的頭髮說:“你說你這個樣子,他們能不知道嗎?”
“我……”
我還沒開口,迎接我的就是展露的一頓搶白:“你可不要說是你染的啊,你爸媽和那個楊叔叔恐怕早就知道一些事情,可能怕失去你,所以就沒有和你說。”
想一想,展露說得也有道理,我不禁有些無助:“那我們該怎麼辦?”
“我想想看。”展露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想對策。
“有了,我們就說好久沒出去玩了,一起去我爸媽那裡玩些時候,怎麼樣?”
我從床上坐起來,贊成這個主意,這樣爸爸和媽媽應該不會起疑吧?
“這個想法還不錯,明天去說還是?”
又被展露一頓搶白:“當然是越快越好了。現在先去洗澡,睡個好覺,明天再去和你爸說。”
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夢中他流淚的情景,心中隱隱作痛。我和他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聯絡?為何我會有心痛的感覺?
醒來,已是早上。
一上班,我就和展露一起去爸爸辦公室,說我們想去她爸媽那裡玩一段時間。
爸爸看到我,露出一瞬驚訝的表情,接著恢復常態。顯然,他已經看出了我的變化,但他並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只是淡淡地說要和媽媽商量商量。
時間一天天過去,爸爸始終沒有給我們答案,莫非他們知道我們要去耶路撒冷?
我和展露一邊焦急地等待著爸爸的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