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著想著,覺得肚子有些痛,是了,我從穿過來到現在都沒尿過尿,拉過屎呢!果然啊,太監的泌尿系統都跟旁人不一樣啊!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由於先前逛過這個宮殿,所以大概記得了一個形似茅廁的屋子。
其實說白了那茅廁裡面就是一個坑,我看著那土坑,思索了兩三秒,我又想尿尿又想拉屎,我應該擺什麼姿勢呢?我這個人既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所知寥寥的□□知識也都是道聽途說的,那個傳播的人還是極度不靠譜的慶萍,所以我對男性的構造也僅限於一根烤腸兩顆蛋這樣淺薄的層面上。
而至今為止,我唯一見過的男性身體,大概要數我自己目前這個吧,雖然他也不是個男的。
我此時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一樣,小便和大便是可以同時進行的,因為我的無知,我打算先站著尿完尿再蹲下拉屎,而更是因為我的無知,我此時也不知道尿尿時是要用手扶著的。
當第一滴尿液滴在褲子上時,我以為是我的姿勢不對,於是我試圖將身體往前挺了挺,再挺一挺。
最終,我尿了一褲子。
我看著那灘尿漬,感覺到一陣陣的無力,我媽一直說,我是個與眾不同的小孩,因為我從未尿過褲子,而如今,呵呵,我二十七歲的高齡終於體會了一把這遲來的尿褲子。
而我這個年齡階段的尿褲子,大概只有生活不能自理的痴呆又或是尿急時褲子怎麼都脫不掉的倒黴人士,才會經歷的吧。
我想,我穿的這個到底是個什麼爛身體,怎麼連尿尿都會尿在褲子上?難道我以後尿尿都要脫光了嗎?
我的肚子還在疼著,於是我直接脫下了褲子,打算先解決大事,一邊解決的時候,我又想到,呆會兒我用什麼擦屁股?
我快速的在我的腦袋裡搜尋起來,終於從那渺小的歷史角落裡挖出一個相關的詞語。
瓦片。
我不記得我是從哪裡看到的,又或是從哪裡聽來的,只記得古時候有的朝代就是用瓦片擦屁股的。
我覺得我真的接受不了,雖然我旁邊的一個桶裡就放著瓦片。
我想,既然褲子已經溼了,那就讓它再髒一點吧。
然而我還是嘆了口氣,這褲子還是要穿的,上面只有尿漬我興許還能放水裡泡泡,可若真是沾了屎,我是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的。
最終就在我不得不屈服在瓦片之下時,我赫然發現瓦片下面竟然有紙!
我想沒人能體會到我此刻的心情,那真是一種瞎子看到光,殘廢會跨欄,啞巴能唱歌,聾子聽到蚊子嗡嗡聲,以及太監也能人道的巨大喜悅。
哦,去掉最後一向比喻,太監能不能人道,我是絕對不想知道也不想體會的。
我小心意義的從瓦片下面拿出那一張張在我看來無比珍貴的紙,無比虔誠且極度輕柔的在自己的屁股上擦了擦,然後將剩下的紙張再次小心翼翼的放在懷裡,因為此刻紙張對我來說,太珍貴了,我必須好好放著。
因著有紙擦屁股的喜悅,我暫時忘記了尿在褲子上的不快。
我哼著小曲,去屋裡找出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然後來到了離我屋子不遠的一口井,看著那汪汪的井水,以及旁邊的木盆和水桶,我覺得,其實我也不是會一直倒黴的。
沒有什麼難度的,我的褲子已經在盆裡泡上了,我坐在一旁看著這藍藍的天,這白白的雲,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我清楚的感受到,嘴巴里是有些口氣的,不過也是了,福喜之前應該就昏睡過一兩日了,加上我自己的這兩日,算起來估計得至少三、四天沒漱口了,也難為青萍跟我有說有笑的。
這秋華殿是長久無人居住的,我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什麼洗漱的東西,只能等青萍來的時候,再問問她好了。
現在閒著也是閒著,乾脆就用井水洗洗臉吧,順便也可以看看自己長得什麼鬼樣子。
其實,我寧願我沒有打這桶水。
只不過我從穿越到這裡之後,一直都處在這種迴圈的“如果我不。。我寧願。。我好像也不是那麼倒黴。。。。”最終終是事與願違的狀態之中。
那桶水裡飄著一個木盒子,當然一個木盒子沒什麼奇特,但若是這個木盒子沒有被水浸溼呢?恕我見識短淺,在我看來,這麼個能不被水浸溼泡爛的木盒子一定是個寶貝。
而且我覺得我都能穿到這裡成了一個太監,那麼這盒子裡興許就住著一個阿拉丁。屆時我便可以向他許願,放我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