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
明確了此行的目的,齊母正經八百的喚道:“白董事長,白太太。”
白父白母齊齊對視一眼,若有所悟的一同看向齊母。即使是看似小鳥依人羞羞答答的齊雪真,實際上也在默默關注著兩方父母的對戰狀況。如果硬要徵求她的意見,她心裡願意看到的局面是母親妥協。
齊母對二人一同的注視熟視無睹,即使那兩雙漆黑如夜的眼睛道盡了言語,寫滿了心思。她組織了下語言,開始說道:“我今天來,是覺得有些事還是說清楚好一些。既然真真和白先生都在,那麼這些話我就不必避忌他們了。白董,白太太,很抱歉,我不能將真真嫁入白家。”
白父白母似乎是不甚為意,白嫻也僅是挑了挑眉。連白琤也略微皺起眉頭,齊雪真更不用說,水靈玉秀的一雙善睞明眸寫滿了黯然。
但齊母卻對女兒的失望選擇性失明,繼續說下去,“白家百年名門望族,承蒙白董和白太太看得起她,我們深感榮幸。但真真拙劣,無法肩負白先生妻子的重任。作為一個母親,我謹此希望,白先生能將平靜安穩的生活還給我的女兒。”
齊母說完一番話,在場的眾人都一同靜默了幾秒。幾秒過後,還是白母最先反應過來,無奈道:“……齊太太,何必呢。”
何必這麼傷孩子的心呢。
齊母順著白母的眼光看去,心裡突然就感覺到揪疼揪疼的。她看到她唯一的女兒在抹眼淚,淚珠如瀑,無聲洶湧。明豔的嬌顏,都是無言的委屈。她忽然就想起身,可白琤的動作比她更快,拉著齊雪真朝樓上走去前還不忘向她投來一個譏誚,以及……親生女兒難過失望的無聲詰問。
她猶如晴空霹靂,呆呆的看著他們越走越遠。喉頭彷彿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