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樓建築閃爍著五光十色的霓虹彩燈,照亮了路邊行人行色匆匆的背影。天開始下起淅瀝小雨,點點雨滴飄落在這片土地的四周角落,很快,街上的行人幾乎在一瞬間便撐起了雨傘。
雨刷開始擺動,白琤伸手摸了摸身邊齊雪真的臉。在聽到醫生說不是懷孕的那刻,她明顯是鬆了口氣。他有些微的失落,卻又有些慶幸。假若換作別的男人,或許會覺得她虛偽,在對心愛的男人虛情假意。明明說愛,卻不肯為愛人生孩子。但他知道,她不是那種人。
她不是那種只會聽從遵守而毫無主見的女人,相反,她思想太過自主。她給自己規劃了一個未來,在某個階段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現今她認為自己還不是時候當一個母親,也不是時候結婚成家,所以她不會因為一條小生命而停留。況且,這只是一個虛無的假設,她沒有懷孕。
白琤微微嘆氣。他不知道是該責備她不注意自己的身子,還是該心疼她那不要命的進取心。
將近四十分鐘的車程,終於回到清峽灣。雨勢已經由淅瀝小雨轉化成瓢潑大雨,水勢蔓延,地面上已是溼漉漉一片。
在車庫停好車,白琤解開二人的安全帶,才叫醒熟睡中的齊雪真。齊雪真迷糊中睜眼,發現他正在探自己的額溫,她嚶嚀一聲,以微弱的聲音說道:“琤哥哥,抱抱。”
白琤收回手,綻開一個笑,便將她抱在懷裡。把她橫抱進臥室時,她還不肯撒手,非要窩在他的懷裡。他抱著她坐在床上,一邊揉著她的頭髮,一邊溫聲問:“先去洗澡好不好?”
“不想洗……”
“不洗的話我可不和你睡的喲。”
“好吧。”(╯^╰)
……
冬天的深夜特別寂靜,寂靜到給人一種錯覺,彷彿這世界上的生靈皆已滅跡,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軀殼存在。時鐘滴滴答答的飛快行走,時間在一分一秒中爭相流逝。齊雪真蜷縮著身子枕在白琤的手臂上,腿也不老實的壓上他的腿,整個人幾乎要翻身壓在他的身上。
赤身的體溫越烘越高,身體的本能反應也駕輕就熟的馭上大腦。白琤摟著她細腰的手青筋微微突起,柔軟的胸…乳貼在他硬朗的胸膛上,頓時勾起了心內的一股火,被內褲裹住的老二瞬間直挺挺的抬起了頭。
白琤眼神發暗,儼如一條波濤洶湧的蜿蜒長河。他忍著欲…望艱難的開口:“快點把衣服穿上,再生病我要生氣了。”
齊雪真無視他的話,故意用腿蹭了蹭他那高聳的帳篷,“有你在,我怎麼會生病?”她腿不老實,手也不老實,摸上他硬邦邦的物體時,還嘆息道:“手感真好。”
“……”她這是在引火燒身嗎。
白琤忍不住,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齊雪真得意洋洋,對他露出燦爛笑容的同時,手也將他的內褲扯下,還面不改色的坦然道:“專家說,內褲太緊,會導致勃…起功能有異,降低男人的效能力。”
“……”這是磚家說的吧。
白琤撐在她上面定定望住她,漆黑的瞳仁猶如一塊磁石,彷彿要將她吸納進去。他深吸一口氣,露出個頗具危險性的笑容,“質疑我的能力可是沒有好下場的。”
齊雪真雙腿自然而然的盤上他的腰,全身上下最私密的部位幾乎與他相抵。她故作不解的皺皺眉,模樣儼如一位虛心求教的好學生。她疑惑的問他:“是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惡意的在他背上撓了幾下,她忽然搖搖頭,滿臉可惜:“如果是姦屍的話,恐怕我不能配合你了,這項工作太重口太任重而道遠,我做不來。”
白琤被她的話給弄的啼笑皆非。他忽然笑了出聲,道:“睡覺吧,小白痴。”
說罷,白琤便想翻身下來。奈何齊雪真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雙腿鉗住他的腰不給他半途而廢。她臉上漸漸暈出紅跡,眼神卻不見半分退縮,直接附在他的耳邊輕喃道:“琤哥哥,我要。”
白琤被她嬌嗔的語氣給撩撥得血液沸騰,身軀更因她直白的兩個字而猛然一震。剛歇下去的旖旎心思此刻卻如瘋長的藤蔓,將他牢牢實實的纏繞住,不給他掙脫的機會。
可惜他要考慮她的身體,若是以往他早就不客氣的飽食一餐了。今晚醫生說她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休息不足精神緊張而導致身體免疫力下降,所以才會出現頭暈嘔吐這幾個症狀。
白琤揉了幾下她的胸,又將臉埋進她的胸前蹭了蹭,許久才說道:“寶貝要什麼?”
“……”
齊雪真默默地盯了他好一會兒,覺得還是以行動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