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傷害,這於我而言就是無關痛癢。沒必要勒令她們退學,她們也只是學生而已。至於我,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不用讓人跟著我,在學校裡不方便。另外,我也明確告訴您,我和阿琤的事,我不會和他分手。既然和他在一起了,我就不打算和他算了。而且,我也提醒您一下,假如我不想出國,我也會讓您找不到我。”
齊愷豐也蹙起了眉頭,眸色一沉,沉聲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齊雪真迎向父親銳氣大盛的目光,坦然道:“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爸爸,不要把我逼急了。否則,我真有可能會做得出老死不相往來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沉默,無聲。
齊雪真和齊愷豐互不相讓,目光在半空中浮游,激起陣陣無聲無色的火花。半響,齊愷豐妥協,“在未能證明他能給你帶來安定平穩的生活之前,我不會認可他是我將來的女婿。在他徹底退出娛樂圈之前,我希望你們不要聯絡。真真,你是我和你媽媽的女兒。但不要忘記,我是你的父親,你也還有母親。”
齊愷豐離開了房間。房間裡亮澤豐盈,聚起的白光從視窗滲進,一束束光源掃過房間的各個角落。拉長了她的身影。齊雪真閉眼在床上躺了兩分鐘,之後便蒙起被子睡了過去。
她知道,父親的話在告誡她,教育她。他們是她的生身父母,她不能忘記他們。人生在世,我們可以選擇任何東西,但唯獨不能選擇父母。
那天和齊愷豐的簡短談話過後,齊雪真又恢復了正常生活。只是一進校園,便會感覺到無處不在的視線環繞。那種如芒刺在背的目光,實在不好受。最近寧罄很忙,所以並沒有和她一道同行。她也不在意,每天基本都是隻身孤影。所以這些人才有機會,一遇到她就會開啟潑辣模式。
這天中午她去食堂的路上,又被截住了。這次是中文系的女生,大約有十來個。她們在學校頗有名氣,長得也都挺不錯,關鍵是,聽寧罄說,這些人跟校學生會的主席部長關係不錯,在男生群裡,也混得開。但這跟她有何關係?
她眉頭幾不可察的皺起,目光冷冷的看著把她圍成一個圈的女生們,面無表情的呵斥道:“你們到底有完沒完?”
她忍她們幾天了。柿子專挑軟的捏,但她不是軟柿子。她不與她們計較,是懶得。但這並不代表,她好欺負。
她繼續冷冷道:“你們是時間太多,還是在學校太無聊?拿我尋樂子,恐怕你們承擔不起後果。各位同學如果肚子不餓,那就繼續站著吧。你們腿長腰細,我想應該有許多男同學願意一飽眼福。而我肚子餓了,要去食堂吃飯,麻煩讓讓。”
她話罷,便有一道嗤笑聲響起。隨即,更多的嗤笑聲不約而同的響起。笑聲中的不屑諷刺,明顯至極。果不其然,笑聲一停,就有人說道:“早看你這清高樣兒不順眼了,裝什麼裝!學校裡討厭你的女生多了去,還真以為票選為男生的女神首選,就當真了不得了啊。什麼高貴女神,充其量就是個不要臉的綠茶婊!什麼阿琤的女朋友,我看就是患了妄想症,現實裡得不到,就利用網路炒作,以為把照片合成,就真是阿琤的女朋友了?太天真了吧,呵。”
齊雪真忍不住笑了。朗朗晴空下日照金黃,光照打在她的身上,依然將她潔白如玉的面板映襯得淨白似雪。似雪般透明,雪般玉潔。她譏笑道:“白琤還未正面回應照片的事是真是假,也從未公開承認他的確有女朋友。同學,既如此,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攔我去路,究竟欲要何為?你們莫非真是不信,我會跳過教務處,直接報警嗎?”
“那你就報啊,我倒要看看,你報警的理由是什麼!”
“我們既沒打你,也沒兇你,怎麼就成了攔你去路的惡人了?齊雪真,做人不要太過份!”
齊雪真輕輕笑開。末了,她冷哼道:“那就等著瞧好了。假如你們再攔我,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敢不敢直接報警!”
事情還在愈演愈烈,白琤和麗典娛樂卻始終緘默不言。午後陽光絢爛,空氣裡卻彷彿蘊了一層熱氣,讓人焦躁,讓人陰鬱。白琤坐在椅子裡,已經沉默了好幾個小時。從早晨到中午,期間未發一言。
嚴向琛默默嘆了嘆氣,語氣平淡無奇,但卻隱有一絲無奈:“你到底是想承認公開,還是否認掩去?”
白琤沒有回應,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嚴向琛眉頭一皺,猛地屈指敲打了幾聲桌面。末了,白琤從沉默裡掙脫而出,臉上瀰漫滿堅毅神色,決意道:“我打算承認,並且公開。”
也許他的公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