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的在理。寶貝,生日快樂。”
入夜,九點。由於別墅三樓一整層都是屬於白琤的領地,所以每當入夜後,三樓除了主人,並沒有任何一人。以往的三樓因主人常年累月不在家,所以除了冷清,便是孤寂。而今晚,卻是大大的不同。
正廳明燭燃起,微光伴著明月映亮屋內。白琤的俊容在清輝下,愈發俊美卓絕。含笑盈盈的眼睛,正繾綣著溫柔和愛戀。他重新拿出了那顆紅寶石項鍊,“這還是生日禮物。我幫你戴上,好不好?”
齊雪真望著在他手裡靜靜躺著的項鍊,有些輕微的恍神。時隔一年未見的鴿血紅寶石,依然輝比日月,紅如鴿血。輝光照耀下,她竟然不敢掀目直視。但她知道,她不會再次拒絕。
“既然給我戴了,就沒有收回的理了。”
徵得她同意,他欣然允諾。
白琤來到她身後,撥開她頸側的秀髮,為她繫上這條價值連城的項鍊。繫好後,他伏在她肩上,吻了吻她的臉頰,低聲讚頌:“真是美極了。”然後又問,“喜歡嗎?”
齊雪真垂下了頭,右手拈起頸項的項鍊,看著那顆不掩華彩的紅寶石,突然就覺得沉甸甸的。但沉甸甸的同時,心裡又生出了甜意。她側身摟住他的脖子,親上他的唇,“很喜歡。”
白琤順勢接收她的吻,吸吮她的唇。吻著的同時,又慢慢情動。察覺到心底的欲|望被喚醒,白琤趕忙離開她唇,回到了她對面的座位上。
方桌上除了明燭、紅酒,還有蛋糕。蛋糕不大,只有一個籃球的大小。而且蛋糕上只有兩根蠟燭,在明燭和月光下,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齊雪真好奇的問道:“怎麼只有兩根蠟燭?”
白琤賣了個關子:“你猜猜。”
齊雪真撇嘴,“才不猜。”
他笑道:“這是我給你過的第二個生日,所以就是兩根蠟燭。以後還會有第三根、第四根、第十根、第十五根、二十根、三十根、四十根……這個屬於你和我的傳統會一直延續下去,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離。”
齊雪真沉默了片刻,“只要我們住在對方心裡,死亡就不是分離。”她握緊他的手,神情莊嚴、肅穆,“琤哥哥,我會一直陪著你,永不分離。”
白琤切了塊蛋糕,放到她眼前。對上她嚴肅的眼神,他忍不住撫上了她的眼角眉梢,並且傾身向前,吻上她的唇。
吻過後,他以低沉喑啞的嗓音說道:“說好了,永不分離。”
作者有話要說:
☆、娛樂圈,再見
八月二十一,白琤十週年的出道日。但他還在美國,根本沒法趕回去。等他帶著齊雪真回到國內時,已經是出道日第二天了。因十週年沒有舉辦慶祝會,官方也沒有策劃演唱會或者歌迷見面會等這些慶祝活動,以致遭到了歌迷的不滿。便像白琤宣佈暫退娛樂圈的那次一樣,歌迷紛紛譴責麗典太過分,想要冷藏白琤,其心可誅。
而事實上,嚴向琛覺得很委屈,當事人卻還在倒時差。
白琤還在睡夢中,卻被嚴向琛的一通電話吵醒了。他尚未睜眼,只摸黑的尋到手機按下通話,嚴向琛微微慍怒的話便傳來:“白琤你給我來公司!”
掛了電話,白琤睏意仍在,但還是從床上一躍而起。衝了個溫水澡,洗涑完,便穿衣換衫。一番整裝後,拿起鑰匙便駕車離去。
來到麗典娛樂,泊好車,他直接從地下停車場乘直升梯到頂樓。敲響了嚴向琛私人休息室的門,得到回應後推門而入。
嚴向琛陷在柔軟的皮質沙發上,聽到低沉穩重的腳步聲,開口道:“你來看看這些報紙新聞。”
白琤走到單人沙發座坐下。翹著二郎腿,姿勢散漫但優雅仍存。嚴向琛透過他的坐姿,彷彿像看到了白嫻。她也是極喜歡這種坐姿,姐弟二人如此相像,就如坐姿,都透著一股散漫懶逸。但不同於白琤的,是白嫻骨子裡散發出的強勢,讓人在她眼皮子底下,不敢生出一絲造次之心。
白琤看他神思略恍惚,心知他意,便沒有喚醒他。眼光一掃,就看到案几上整齊擺置了高高一撂的報紙雜誌。
“‘歌壇長青樹’白琤遭麗典雪藏,十週年出道日居然不見絲毫動靜!”一行醒目的大字進入他的瞳中,讓他微微一愣。
瑩如美玉的十指拈起那份報紙,仔細的翻閱起來。將娛樂版塊的頭條新聞閱讀完後,他抬頭,就發現嚴向琛目光深沉的盯住他。他微笑,“現在的記者文采真是越來越好了。”說完這話,嚴向琛的神色沉了許多。他卻似恍然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