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風頌雜誌社有一段路程,在得到齊雪真的下落後,楊素沒有再在學校門口逗留,而是開車離去。來到風頌雜誌社才三點二十,楊素百無聊賴的在方向盤上趴了一會。去附近的蛋糕店買了一個黑森林蛋糕和一個抹茶蛋糕,回到車內才解開口罩吃起了蛋糕。
對於外面的自由生活,她羨慕,神往。小時候她曾經期盼過,長大後也想像這些進出高階大廈的白領麗人一樣,昂首挺胸,驕傲自信。但是註定就是註定,她這輩子都不可能過上這種生活。
等到五點二十,楊素終於在眾多下班人潮中找到了齊雪真。
齊雪真還是她印象中的那張臉,美豔、動人。不過她似乎和同事相處的不錯,眼神溫和的沒有一絲不羈的孩子的叛逆,更沒有第一次見她時露出的譏嘲。她與眾多同事一一道別,然後走向了距離寫字樓一千五百米的地鐵站。
楊素啟動車子,跟在她身後。
期間齊雪真接了一通電話,楊素猜測,那不是白琤的電話。因為她沒有從齊雪真的臉上發現欣喜的表情。她多希望那是他們感情破碎的徵兆,她知道自己這麼想很卑鄙,很無恥,但她實在做不到真心真意的祝福他們百年好合,不遇孤獨。
我的內心是如此狹隘,所以容不下她的存在。
她默默跟著,一人一車的奇異場景引得廣場上過往的行人紛紛側目。楊素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她看見前面纖細高挑的齊雪真又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嘴角彎起,按下了通話鍵。
她突然覺得那笑容是如此刺眼,如此熟悉,那是齊雪真在面對白琤才有的甜美笑容。她記得如此清楚,然後她感覺到腦中一陣激熱,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沸騰,四處亂竄。右腳似乎脫離了她的掌控,猛然踩下油門,以堪比獵豹的速度,撞向了前面還在打電話仍不知死神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