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的好事的。”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語氣中又很是震驚。
“有什麼!可月,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啦。我跟李飛真的什麼都沒有,我跟李飛是清白的……”師妃暄臉色羞紅的說道,被師妹看到自己這樣一幕,此時她恨不得是挖個地洞自己鑽進去。
但她看廖可月那神情,明顯就是不相信她這個大師姐說的話。事實上也是,任誰看到這樣一幕,廖可月都看到她都撲在李飛身上了,嘴都要親上了。她此時再說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她跟李飛是清白的,任誰也不會相信。
師妃暄知道現在她就算是有八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師妃暄很冤,冤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她恨恨的瞪著李飛,李飛非但不做任何解釋,反而說的話讓廖可月越加誤會。
她此時又很無奈,乾脆就閉口不言了。
師妃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陣仗,此時是羞的無地自容,廖可月是看到這一幕又太過驚訝。三個人當中,還是李飛最為清醒,
李飛這個老油條,當著王語嫣的面,都敢跟李青蘿做的。什麼陣仗沒有見過,早已經是處變不驚了。
廖可月雖然打擾了他的好事,但他也知道廖可月這麼風風火火的衝進來,肯定是有事的。必然不會只是沒事來串門,他連忙問道:“可月,你這麼急著跑來是要做什麼啊?”
“啊!”
廖可月如恍然大悟般,這才反應過來,道:“大師姐,陰癸派的二師姐白清兒來了慈航靜齋,她說是要見李飛。現在正在大廣場等你呢!”
“哼!白清兒!我們去大廣場會會她!”師妃暄找到了一個臺階下,連忙說道。
剛走出了一步,師妃暄又問道:“白清兒來了,婠婠那妖女來沒有?”聽她的語氣,顯然對婠婠有些忌憚。
廖可月道:“我聽說婠婠在閉關,這趟倒是沒有過來,只是來了個白清兒。大師姐,你知道白清兒來做什麼?還專程來找李飛?她是怎麼知道李飛的啊?”
師妃暄怒道:“哼,我怎麼知道。她們陰癸派和我慈航靜齋雖然都屬於社稷學院的,但陰癸派與我慈航靜齋向來不和,白清兒是陰癸派的二師姐,她來我們慈航靜齋能有什麼好事!我看她是要來找打的!”
實際上師妃暄哪裡不知道白清兒來找李飛做什麼。李飛是聖子,是社稷學院五大分院都想得到的人。
如今李飛加入了慈航靜齋,說明白清兒的師傅祝玉研沒有搶過她師傅梵清惠。白清兒來慈航靜齋找李飛還能有什麼好事?還不是想把李飛給弄到陰癸派去。
但李飛的聖子身份,只有五大分院的掌門人知道,師妃暄不想宣言出去,也就沒有跟廖可月說。她相信就算是在其它四大分院的掌門,也只是把李飛的聖子身份,告訴了他們最信得過的徒弟。
“走吧,我們去會會那個白清兒。”師妃暄說著就要出去。
“慢著!”李飛突然說道。
“你又有什麼事?剛才的帳還沒有跟你算呢,等我回來再慢慢跟你清算。”師妃暄有些不悅道。
聽她們說起了白清兒,李飛當然知道白清兒是誰。
在原著中,白清兒是陰癸派的二師姐,在陰癸派的弟子當中,地位是僅次於婠婠的,她時常想跟婠婠較一時之長短,只是生不逢時,遇上了婠婠這樣一個大師姐,又哪裡能夠在婠婠手裡討得到半點好處。
李飛可是對她記憶猶新啊,尤其是她那個奼女大法,差點點就把李世民的老子李淵給搞死了。這樣一個奇女子,李飛不去看看,有些對不起自己。
他笑著說道:“人家白清兒是來找我的,你就這麼走了,讓我留在這裡怎麼行?呵呵,白清兒,白清兒,又白又清的,這名字一聽就是個美人的名字,有美人找我,我怎麼能不去見呢?”
李飛這語氣太過於輕浮,廖可月聽著是目瞪口呆的,她以為李飛跟師妃暄是有什麼的。但李飛又在師妃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她愣愣的看著師妃暄,有些搞不懂二人的關係了。
師妃暄狠狠的瞪了李飛一眼,不悅的道:“一起去吧!”說著她便當先出了門。
李飛也跟了上去,只有廖可月還在原地搞不清楚狀況,連忙跟上去對李飛說道:“李飛,你跟大師姐究竟是什麼關係啊,你跟大師姐都那樣了,怎麼你在大師姐面前說起別的女人卻一點都不顧忌呢?尤其白清兒還是陰癸派的,陰癸派跟我慈航靜齋是向來不和的。”
師妃暄在前面聽著心裡越覺得委屈,越加不是滋味。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