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定親禮物。”
暮夕寒奔向前方的石桌,那石桌上有一把劍,暮夕寒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把劍,劍鞘依舊完好,然後她抽出那把劍,頓時寒光一閃,但是這劍影在暮夕寒的心中卻是溫暖的,因為這是她的爹爹從來都不曾離身的那把劍,小時候她還曾經從爹爹的手裡奪過來玩耍,爹爹只是笑著看她胡鬧,這把劍還是像從前一樣,然而自己卻已然長大。
暮夕寒的腦海裡閃過從前的一幕幕,眼淚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即墨煜晏伸手為暮夕寒輕輕擦乾眼淚,然後把暮夕寒摟入懷中,“乖,別哭。”
暮夕寒把頭埋在即墨煜晏的身前,輕聲道:“謝謝你。”這些年以來,她一直在找爹爹的劍和孃親的琴,孃親的琴在幾年前已經找到,可是爹爹的劍一直都找不到,這一次自己終於可以讓爹爹的這把劍跟孃親的那把琴重逢了。
暮夕寒收住眼淚,“怎麼不早告訴我?”還藏在這個山洞裡。
“這把劍拿回來的時候,劍鞘有些損傷,我想等修好了再讓你看。”自己也是想要給她一個驚喜,才沒有告訴她的。
暮夕寒想到這幾日下了早朝之後,他都會回來得晚一些,原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這劍鞘一定是他親手修好的。
暮夕寒抬起頭,一直盯著即墨煜晏的眼睛看,即墨煜晏卻被暮夕寒看得不自然了起來,就在即墨煜晏準備開口的時候,暮夕寒墊腳吻上即墨煜晏的唇,學著以往即墨煜晏的樣子,竄進他的口中,即墨煜晏從來沒有見過暮夕寒這般主動過,而暮夕寒的主動讓即墨煜晏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即墨煜晏很快奪回主動權,引著暮夕寒跟他共舞,暮夕寒也回應著即墨煜晏的吻,即墨煜晏心中顫慄,奪取地更加兇狠,暮夕寒此時已經開始有些昏昏沉沉,只能隨著即墨煜晏的腳步,但是肩上的涼意讓暮夕寒回過神來,此時即墨煜晏的手正放在她的腰間,而她的肚兜已經微露一角,即墨煜晏開始在暮夕寒精緻的鎖骨上輕輕啃咬吸吮,嘴裡還喃喃地喊著她的小命,“桑兒,桑兒,桑兒···”他的聲音裡都彷彿帶了火焰,跟那晚他叫著桑兒的語氣一模一樣,但是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了,暮夕寒用力推開即墨煜晏,即墨煜晏這才稍稍回神,然後即墨煜晏把頭埋在暮夕寒的肩頸,平息著自己急促的呼吸,剛剛是他忘乎所以了,桑兒的吻讓他迷醉,竟然忘記了他們此時身在何處,他的腦袋裡只想要得到更多,似乎過了很久之後,即墨煜晏才從暮夕寒的肩頸中抬起頭,略帶歉意地幫暮夕寒把身上的衣服穿好,暮夕寒心裡倒也沒有怪即墨煜晏只是有些尷尬。
即墨煜晏為暮夕寒穿好衣服之後,單手撫上暮夕寒的側臉,“對不起,是我失態了。”
暮夕寒輕輕搖頭,“我們先出去吧。”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她跟即墨煜晏很快就要大婚了,再說他們連孩子都有了,但是剛剛她實在是沒有勇氣讓即墨煜晏再繼續下去。即墨軒弘受命負責帶著赫連奕辰參觀赤乾國的京城,此時已是中午,即墨軒弘帶著赫連奕辰跟即墨鈴嫣到了京城一家很有名的酒樓,雖說即墨鈴嫣是在赤乾國長大的,但是自小她也是很少出京城,而且赫連奕辰在哪裡,她自然是要跟著的,既然即墨鈴嫣跟著,那軒王妃自然也是要跟著的,這一行四人在酒樓的一間雅間裡坐下,即墨軒弘在起身的瞬間卻是透過開著的窗戶看到了即墨煜晏跟暮夕寒,即墨軒弘勾起嘴角,他們還真是有緣,“本王看到兩個熟人,不知皇上可否願意請他們上來一敘?”
“哦,是誰?”既然即墨軒弘這樣說,那一定是皇室中人了,難道是即墨煜晏?
“是煜王爺跟煜王妃。”這下倒是有趣了,赫連奕辰、暮夕寒、即墨煜晏、即墨鈴嫣,他們四人之間的關係可是有趣極了。
“既然是他們,自然是該請上來的。”沒想到還真讓自己猜對了。
即墨軒弘立刻派了人下去請即墨煜晏跟暮夕寒上來,此時即墨煜晏跟暮夕寒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但是卻別人叫住,即墨煜晏聽了那侍衛的話之後,看向暮夕寒,這即墨軒弘是什麼意思?但是不管他們是什麼意思,看來這是非去不可的了。
那侍衛領著即墨煜晏和暮夕寒到了樓上的雅間,“皇上、軒王爺,煜王爺跟煜王妃到了。”
雖然已經決定放下,但是赫連奕辰聽到煜王妃的瞬間還是下意識地皺了眉頭,煜王妃?多麼諷刺,曾幾何時,她還是被稱為皇后的。
即墨軒弘微笑著看向即墨煜晏和暮夕寒,“煜王爺、煜王妃請坐。”
即墨煜晏看向赫連奕辰,“不知皇上此行可還滿意?”假意的寒暄,他也是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