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以後你就我身邊隨侍吧。”隨侍樓主身畔,算是武閣護法中人人希望的事,是殊榮與幸運,若紫壓下滿心的驚歎和歡喜,屈膝跪下,“屬下遵命。”
若紫退下了,錦瀾花廳中,只有楚歌、長歡、孝忠三人。楚歌比較隨意的靠著椅子坐著,有些懶散,“林閣主應該到了,王閣主也在路上了。三日後的見面其實只是一個形式而已。”“也該一起拜見一下樓主才是。”長歡道,“看來,樓主在儀州是呆膩了。”“若不是為了此次見面,我已經離開儀州了。對了,炎陽的鑑寶會我會過去,以楚歌的身份。”楚歌一轉話題。孝忠立即道,“我隨你去。”楚歌搖了搖頭,“長歡應該也要去,你隨他去。到了炎陽我們再見就是了。”“是啊。你現在是玄明少主,代表的是玄明派,前去鑑寶會,必要的場面還是需要的。”長歡道,反正他出門還是要帶著侍女僕從護衛一堆的。孝忠只好點頭,“好。對了,那位楚雲天是黎央的什麼人?”孝忠對那個楚雲天印象頗深,雖然不曾交談,可是他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卻讓他覺得莫名的不得不在意。“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不曾問過,大概出身不錯。不用刻意調查了。”楚歌並沒有追查過霸天的身世,難得一個朋友,何苦尋根問底,這也太過於無趣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臨時更新一點。。飄走嘍。。
☆、無言各天涯
洛川,霸天和唐飛在洛川才待了一晚上,就聽聞了關於楚歌的不少事。百姓之間傳聞,這個狀元郎,最是風流多情,常常流連於花街青樓,洛川各個花魁都曾見過,而且文采熠熠,雖然流傳出來的詩作不多,卻篇篇是青樓中被廣為傳唱的。而且一月間升為中書舍人,擢升速度也是罕見的,又與玉清王爺常常出雙入對,感情極好。每個人都認為楚歌必是一路青雲直上,前途不可限量了,沒想到短短三個月,楚歌就辭官離去,簡直是讓天下人大吃一驚,不可理解。有人傳言,是因為情傷,楚歌失去心愛女子,所以才心灰意冷,浪跡天涯,關於這個,還有人寫出了一篇感人肺腑的戲文,被不少戲班搬上舞臺上演,倒很是賺錢。酒樓中,霸天和唐飛相對坐在吃飯,隔壁桌的三個男子從青樓名妓說到楚歌身上,霸天自然是聽了不少。“我曾見過他一面,那一身氣度風采,不怪見過他的女子都念念不忘,就算是男子也是不能忘記的。”其中一個灰衣男子道。“哎,當初玉笛公子之名傳來,就惹得不少名門閨秀尋訪了。”另一個藍衣男子道。“這算什麼,還有不少人求了他的畫像,看著以解相思呢。”另一個青衣男子道。
酒樓外,馬蹄聲響,一匹駿馬和一輛馬車在酒樓前停下,下馬的人是白玉郎,他走到馬車旁,車簾掀開,出來的是朝露和柳絲,伸手扶了朝露下車,“師妹,位置已經訂了,今天晚飯就這裡吃吧。”“好。這裡的乳鴿味道很好。”朝露微笑,眉宇間卻帶著清愁,雖然看著恢復了不少,卻還是少了一些活力。進了酒樓,酒樓掌櫃迎了過來,“白大人來了,快快樓上請。”引著白玉郎上了樓,十分殷勤。那藍衣男子一看,立即低低細語,“楚歌和這位白大人感情也很好,好像就是因為那個小姐的緣故,才疏遠了。我有個親戚在白府待過,見過白大人和楚歌鬧翻了呢。”小小的八卦,也不知是從何說起。霸天卻是多看了那個白玉郎一眼,一個看似文弱的俊美書生,那個小姐倒也是姿容不錯。是楚歌的朋友嗎?
到雅間中點了幾樣菜,白玉郎和朝露先喝著茶水。朝露喝了口茶,看著白玉郎放在桌上的扇子,不由得拿了過來,展開一看,果然是楚歌曾經給白玉郎畫的那幅水墨竹子,“師兄倒是捨得拿出來用了。”白玉郎笑了下,接過扇子,扇面上竹子依然挺立,“析取青光劍影,遙指九天凌風。”玉郎念出了扇面上的詩句,寄意明朗,意氣風發,我如今在朝堂日日謹慎,而你卻在江湖處處逍遙。楚歌走得突然,當他聞之這個訊息時,簡直是像晴天霹靂一般讓他無法相信。怎麼會走呢?到如今,他依然不明白。“師兄一直像楚公子說的這般。”朝露道。她也猜不透楚歌為什麼要走,甚至沒有一絲的預兆,可是這才是楚歌吧,隨心所欲,不受拘束,遍走天下,多麼的自在逍遙。“最近炎陽鑑寶會,師兄可會去?”白玉郎點頭,“會,我會以律空少主的身份前去,朝中也會另外派人前往,聽說好像是玉清王。”“這般熱鬧的所在,也許楚公子也會去吧。”朝露猜測。白玉郎看著她,“你隨我過去吧。”朝露搖頭,“不了,我該回長英了。”朝露和白玉郎的婚事已經訂下了,朝露也該回去備嫁,對於楚歌,既然此生註定無緣,她自然看得開,讓時間去沖淡一切是最好的辦法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