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悲傷的媽媽一些力量。
“你們來了。”趙廠長看到他們,死灰般的神情有了一絲生氣。
“我來晚了,讓你們擔心了,我已經通知醫院立刻安排手術,費用已經交上了,相信彩釉一定會好起來的。”一席話給大家吃了定心丸,彩釉媽媽感念他的恩情,跪在了馬修面前。
“您不要這樣,快起來。”安小兔連忙拉起彩釉媽媽,眼裡發澀。
“是呀,您這一跪,我反而有些為難,我很喜歡彩釉,以後一定會成為一位出色的陶瓷藝術家,這些就當定金吧。”他爽朗的笑容,好比清晨森林迎來的第一縷陽光,說不出的溫暖舒適。
“你是彩釉的救命恩人,謝謝。”趙廠長走過來,摸著眼角的淚花。
“您是我的前輩,又是我的工作夥伴,我理應盡一份力,這裡有我們年輕人,你們去休息一下。”馬修等在手術室外,臉色凝重。
安小兔陪著他,心裡總是懸在半空,手術中三個字,鮮紅的顏色讓人不安,她的手在發抖,心冰涼如雪。那日初識,彩釉單純的笑容,讓她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她喜歡這個孩子,她滿心期待著,彩釉能挺過這一個難關。
“醫生說,做完手術後,彩釉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你應該高興。”馬修的聲音響在耳畔,手掌的熱度讓她平靜下來。
“謝謝,你是一個溫暖的人。”安小兔輕聲說道。
時間在煎熬中一分一秒地過去,手術裡的醫生走出來,宣佈手術成功的訊息。大家這才如釋重負,臉上有了一絲喜悅,安小兔摸著眼角的淚,笑得很甜。望著病床上的彩釉,臉色還有些蒼白,呼吸均勻平緩,大約是睡熟了,一定是美好的夢境,她的睡顏安詳沉靜。
安小兔走出醫院,再次呼吸到清新的空氣,心中的重擔卸掉了,整個人都輕鬆要飛起來,原地轉了好幾個圈。
“比你去外國學習還要高興呢。”馬修一時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並沒有公開,現在有些懊惱。
“你說什麼,我太興奮了,都沒有聽清楚,再說一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