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的事情。而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用那低沉而具有磁性的嗓音講故事,居然別有一番風味。
葉子萌越想越覺得有趣,臉上的笑意就沒有停下來過,有時候還剋制不住的露出幾句笑聲,比如此時,正當她樂不可支的回想幾分鐘前他講的一則小故事時,前頭的魏瑾突然間停下腳步,轉過身子,平平淡淡地掃了她一眼。
她以為是自己笑的太過放肆的原因,於是咳了咳,將湧到喉嚨的笑聲咳了回去,稍稍收斂了點臉上誇張的弧度。
沒想到對方在下一秒側開了身子,手指著前方對她說道:“我們可能需要爬樹。”
她順著他指尖的方向望去,前面幾顆腰肢粗壯的大樹擠在一起,組成了一道城牆,阻止了兩人向前的步伐。
如果要繼續往前,只能爬上大樹的枝椏,然後再跳到另一邊的雜草堆上。
慶幸的是枝椏離地面的距離並不高,她走上前幾步,用身體量了一下,堪堪到她胸口的距離。
“你先爬過去。”後頭的魏瑾說道。
她點點頭,將登山杖摺疊掛在腰側,雙手抓住纏繞在大樹上的藤蔓,右腳高高的踩上樹幹的凹陷之處,在地面上的左腳用力一撐,便跨上了粗壯的枝椏,接下來只要將手往上移一下,再將右腳收上去就可以了。
然而,突然間,她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保持著這個高難度動作一動不動。
島上大概有什麼生物她來之前就差不多有個概念了,也早已做好遇見蛇的心理準備。
沒錯,在所有動物中,她最怕的就是蛇。
不知道為什麼,哪怕小時候在電視裡看動物世界,出現蛇的畫面,她都會覺得渾身汗毛豎起,心裡發寒。
就像此刻,哪怕很清楚這種和蛇面對面的機率在荒島上是很高的,但真到了這時候,她只能剋制住自己不大喊大叫,但渾身上下的肢體卻完全不聽使喚的僵住了。
在樹幹的另外一邊,一條差不多五指粗,色彩鮮豔的蛇正盤著身子,對著她套著安全服的臉,吐著長長的信子。
在她的眼裡,那信子就快接觸到她的臉了。
哪怕這條蛇根本就咬不穿安全服,毒液也滲透不進去,但她的臉上的血色還是在幾秒之內退了個乾乾淨淨。
下方正微微張開雙臂,以防她失足掉落的魏瑾察覺到異樣,小心翼翼的挪了幾步,也看到了那條色彩斑斕的大肥蛇。
想起她的簡歷上,‘所害怕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