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亦可以殺她第二次。”
“你,竟然真的要殺我?”
花憐優的聲音一直迴盪在耳邊。
夕拾俊美的臉龐有了一絲抽動,但花憐優同時也再沒能聽到夕拾的回話。
瀟灑的轉身,他對她的最後一絲情意也被風雪吹到了深不見底的心深處。
不顧生死,只為了來和夕拾說上幾句話?她想要的、想得到的,若不能,便盡數毀滅,這樣的女人真是太過瘋狂和偏執了;為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為達到目的寧願選擇傷害的女子也太過悲哀和可憐。
螢火再離開之前,最後看了一眼花憐優,不是花憐優的花憐優,是李燕的花憐優,面容變了,可眼神中的恨卻有增無減,那種恨,也不過多了一聲嘆息罷了。
眼見夕拾已經走出了很遠,螢火想著該儘快跟上腳步才是,哪知才小跑了沒幾步,幾個黑衣人就閃身到螢火面前,架起刀擋住了她的去路。
“花憐優,你不會是求愛不得,就把恨轉移到我身上了吧?”
“哼……”
“就這些人,我從未放在眼裡過。”
花憐優陰笑著快步而來,拉開架刀的黑衣人,三兩步跨刀螢火面前,“殺你從未是我的目的。”
說完,近身附到螢火耳邊小聲的耳語了幾句。
句子不長,但是字字錐心。
直到花憐優離開了螢火的耳畔,螢火還在失神,水光中浸溺的眸子止不住地顫抖。
風漸起,吹亂了雪花,花憐優那身分不清顏色的衣衫,在潔白間顯得張揚而又陰險。
花憐優邁出腳步前,還不忘朝著螢火施以媚笑,而後頭也不回的仰天長笑起來,那尖銳刺耳的笑聲,在雪中無限擴大,由遠及近,一聲接著一聲,深深刺激著螢火的感官。
“花憐優,你要是敢動他分毫,我非將你碎屍萬段不可。”螢火咬牙切齒的望著消失的背影平靜而冷血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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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第十四回 一夜迷情 。。。
蘭亭別院。
在螢火他們回來之前,水伯已經將擱置很久的院子打掃得一乾二淨,在主屋也早已備好了酒菜等候他們的歸來。
一路上,水伯笑臉迎人,時不時地問著螢火和暗衛隱,他家王爺在這段時間內過得如何,虛寒症得以緩解沒有,咳嗽有沒有加重,有沒有按時服藥,身子有沒有什麼不適之類的……
螢火只回答了天香引那段,其餘都是暗衛隱在一一解答,雖然很好奇暗衛隱是哪裡來的耐心,但螢火此刻的心思早已經被花憐優的那幾句話給勾走了。
“水伯,廚房在哪裡?”
水伯停下嘮叨,“回王妃,就在後院。王妃,有何吩咐嗎?”
“恩,有沒有梨花、蜂蜜之類的?”
水伯想了想,擦著鼻頭得意道:“老奴知道王妃偏愛梨花糕,在府邸梨花還未凋零的時候採摘了一些備用,上路前想著王妃也許要用到,所以這次還真帶來了呢。”
“那好,你取來給我。”
“王妃可是要親自下廚做梨花糕?”
“正是。”
“老奴這就去取。”
在廚房一陣忙碌,螢火端著香噴噴的梨花糕來到屋子,這次沒再像上次那樣不擦臉不收拾乾淨自己就來見夕拾了,反而換了一身性感的白色紗衣,這身衣衫雖比不上都督府那身暴露,但也差不多了多少,款款而來之時,還未隱身而去的暗衛們個個看得目瞪口呆,他們不明白這樣的天氣主子這樣穿著是為何。
還是水伯機靈,挨個挨個敲上五個暗衛的腦袋,一臉賊笑道:“去去去,都該幹嘛幹嘛去。”
五個暗衛不明所以的就被打發了,水伯再關門之際,還不忘偷偷瞄瞄二人,搓著手笑得一臉欣慰。
房內,夕拾喝完藥才放下碗,就看見螢火一手端著托盤,托盤上擱著一壺酒,還有一碟梨花糕,而另一隻手則託著端托盤的手肘,風情萬種的依靠在門邊,其實表情還算普通,但是那一身打扮著實讓夕拾花了眼。
為此夕拾還特意揉了揉眼睛,結果看過去,依靠在門口的螢火,輕薄紗衣展曼妙身材,緋紅的裹胸隱在白色輕薄紗衣之下,若隱若現,使人浮想聯翩;而且一貫瑩潤的唇瓣今夜似乎抹上了妃色的胭脂,白皙的肌膚配上火紅的櫻桃唇瓣,妖冶異常。
“燕兒穿成這樣,不冷?”
螢火搖搖頭,端著托盤來到夕拾身邊,一壺酒一盤梨花糕,正是螢火的心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