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死你,玩死你……”皇帝變態而瘋狂的笑語著,那如狼嘯般的詭異笑聲迴盪在空曠的皇極殿內。
而就在皇帝把炎舞上身剝了個精光的時候,還在殿內迴盪的笑聲突然被一波冷清的嗓音給打散開來,“皇兄難道不知道要憐香惜玉嗎?”
皇帝以為是幻覺,可那嗓音真實的飄到了耳邊,驚覺下的皇帝騎在炎舞身上,眼睛慌張地掃視著殿內,他記得殿內的太監和宮人早就被他打出去了,他也確認殿內再無其他人,掃視一週,他確實沒有見到人影,那麼那聲音是從哪傳出來的呢?而且還稱呼他為‘皇兄’。
“是誰,是誰?”
“皇兄。”清冷的嗓音再次傳來。
依舊不見人影,皇帝惶恐地從炎舞身上跳了起來,光著上身指著殿內某個角落,大喊道:“是誰,你給朕滾出來……”
沒有回答,空蕩的皇極殿,只有皇帝暴戾慌張的聲音在迴盪。
“是誰,是誰,滾出來,給朕滾出來……”皇帝跺著腳,扯著嗓子喊得臉紅脖子粗。
說話之人見皇帝這模樣,他怕他再不出來,皇帝會因為喘不上氣而窒息致死。
“是臣弟不好,打擾皇兄雅興了。”說話之人,一席白色中衣,手持明黃的錦盒如從塵霧中走來,他散去塵霧的雙眸如湖水般清洌,蒼白的面孔蒼白的唇色並不能遮掩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睿智光輝,那優雅清冷的姿態,彷彿來自世外,那麼空靈而縹緲。
“你是,你是——”皇帝記憶中的臣弟,似乎沒有哪一位有這樣的氣質。
是素淡嗎?那傢伙囂張而又桀驁,怎麼會有如此氣質呢;是夕拾嗎?可他記得記憶裡,那傢伙總是和成堆成堆的人嬉鬧在一起,如此清冷疏離,絕對不是他的作風;那麼是醒夜嗎?那個孤單怪癖整天擺出一張溫柔臉的單調傢伙,與世隔絕很適合他,但絕不可能有此凜冽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