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體諒你,只是天鴻轉過性子回來你卻成了親,那豈不錯過了你們的好姻緣?唉!”
鄭婉君呆呆坐在凳子上,已是形銷骨立哀怨憔悴,然而婉約之態更加楚楚動人。她憂愁淺現、薄淚輕流,悽苦一笑,說道:“叔、嬸,你們不用勸了,我的心裡早就被天鴻哥佔得滿滿的了,再也容不下別人了,他一年不回來我等他一年,十年不回來我等他十年,如果一輩子不回來我便等他一輩子就是了。”她眼淚止不住地流下,哽咽說道:“心裡想著他,我從來都沒覺得委屈,你們二老更不用感覺虧欠,做不成二老的媳婦,二老便拿我作女兒待吧。”她已是泣不成聲、揮淚如雨,顫顫抖抖如風雨中的花枝。
林方不勝傷感,長嘆一聲,粗糙的大手捂到臉上。
林母哽咽說道:“哎呦!婉君,好閨女!你把嬸的心都要揉碎了噢!”她攬過鄭婉君的肩頭,輕撫慢拍,老淚橫流。
林天鴻怔在門外,頗為傷感、愧疚,有歉意、愧意,卻無悔意。他伸手抓住沈如月冰冷的手,動情說道:“我對不起婉君,但我的心早被你佔滿了,也容不下別人了。”
沈如月蒼白的臉上泛起紅暈,目光明亮閃爍透出無限的喜悅,然而喜悅的光芒如同暗夜裡的閃電,絢麗燦爛卻異常短暫。她突然悽苦冰冷地說道:“你們很般配,她很喜歡你,你爹孃也很喜歡她,你們在一起會更合適。”她幾乎哽咽難言,湧出了滾滾淚水,卻猛地掙脫出手,唇角勉強一笑,說道:“你進去吧,她在等你。”然後猛地推了林天鴻一把,抬手掩住口鼻,深吸一口氣,轉身跑了。
林天鴻被推的後退了兩步,撞響了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