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魯寧掛了電話。
我看著那些照片,之前我被唐明打的時候是恐懼的,可都沒有現在這麼害怕,細思極恐比看得見的恐怖嚇人多了。
我沒敢將這些告訴米勒,我怕他一擔心陪在我身邊不肯走了。到時候沒辦法住真的很尷尬,說來說去我確實得去找狄瑾佑,難怪他那麼自信的對我說一會兒見。
米勒樓下那戶的門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狄瑾佑家,正打算發簡訊問,他就開了門,手裡也拎著一個和米勒家相同的管家平板。
他家結構和米勒家一樣,只是米勒的裝修風格偏英式,牆壁顏色偏暖,但狄瑾佑家則是純現代,?白灰分明,白色地磚,白色牆壁,其餘能見到的傢俱裝飾全部都是?色和灰色的,包括窗簾窗簾。
狄瑾佑穿身?睡衣,站在屋子裡很協調。
他遞給我一杯橙汁,我看見他骨節分明的手端著橙汁時就不由得想起在酒吧的那個晚上,狄瑾佑對女人來說真的太致命了,就像勢不可擋的衝擊波,任是你再如何躲避,都或多或少的會被他影響。
我在慶幸,慶幸自己知道他是什麼人,堅固的守著心,絕不對他開放,否則我自己都不清楚在他的攻勢下能堅持多久。
“不喜歡?那椰汁?”他見我一直沒接手裡的橙汁,問了我一句。
我看向他,眼神依舊敗下陣來,我低頭看著擦的一塵不染的地板對他說:“關於陸凱。你都知道什麼?”
他本來要去廚房間,停下腳步看著我說:“他父母是做傢俱生意的,差不多一年前他和魯震雲女兒的婚事?了,就是經常和你在一起那個魯寧。”
他知道這些不稀奇。當時陸凱和魯寧的事鬧的風風火火,電視臺都播了,他看樣子也不是窮人,認識魯寧不稀奇。
“不坐下來說話?”他指了指他家的?色沙發。我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挺晚了,那張沙發就像個巨大的誘惑,勾引著我過去坐下聽他講,可我的理智又告訴我這麼晚在一個男人,確切的說在狄瑾佑這樣的男人家裡,不安全。
“長話短說吧。”我說。
他倒是也不拒絕,將橙汁一口喝了。把玻璃杯放在餐桌上,拉出一張餐椅坐下來,看起來因為我各種拒絕有些不高興了。
“潘桃,你很危險。”他說。
這我知道,我一身雞皮疙瘩早就告訴我這個事實了。
“我可以保護你。”他又說。
我差點笑出聲,真的是要瘋了。都瘋了麼?一個兩個都對我說這樣的話,我就是真的身處危險,一定要有個男人保護我才會不危險麼?
我很冷靜的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把他直接抓起來。”
他說:“證據。”
證據……這東西太飄渺了,上一次我被襲擊都沒抓住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