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衡量屈瑾天在她心裡有多重要,但我知道的是,我一定不會和狄瑾佑一起做傷害屈瑾天的事,我不允許任何有可能會誤傷魯寧的事發生。
正餐開始。我和魯寧面對面坐著,都特別淑女規矩的用刀叉仔細的切肉,我們倆偶爾交流一下眼神,彼此明瞭心中所想,不管是她還是我都更喜歡沒規矩沒形象的擼串的感覺。
魯寧的老爹是在她上小學的時候開始發家的,所以對於已經有錢了幾代的人來說,她家更像暴發戶,自然一開始的流言不會少,她洋相也出過幾次。
魯寧給我說過,為了不讓她看起來太過沒有教養,她媽專門找人給她上過很久的禮儀課,這讓從小就在奶奶家野慣的魯寧非常痛苦,可她現在還是做的有模有樣了。
魯寧,真的是大家心裡的驕傲,尤其是我。
“吃飽了麼?”米勒突然趴在我耳邊問,我看向他小聲對嘴型說:“怎麼了?”
“陪我逛逛去。”他說著等我放好刀叉,拉著我的手腕和大家打招呼離席。
回到客廳,米勒抽了一張紙巾遞給我說:“這樣吃飯不舒服吧,我以為會是上次馬場一樣的隨意燒烤呢。”
我笑著搖搖頭說:“你不用為我考慮的,裝淑女我還是會的。”
“但是不代表不累,休息會兒,我猜著謝賈一會兒也要逃進來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謝賈就自己跑進來了,他坐在沙發上直咧嘴,還不能大聲吐槽主人的說:“壓力,太大壓力了,這個屈總真是傳說中的冰山啊,吃個飯吃的我渾身冷汗,刀叉都不敢碰盤子,我小學禮儀課學的東西都被我想起來了。”
米勒說:“你和屈總這麼熟?我都沒想著這兒能碰到你。”
謝賈點點頭小聲說:“最近他和我爸在做生意,這種場合我爸來總不對,他讓我多和屈總交流交流,哎呦,坐的我腰疼。”
“錐子和頂針好不好?”米勒隨口一問。
謝賈說:“錐子還是那樣,頂針讓我頭疼,要不說馬隨主人呢。”
我想了想才反應過來,頂針的主人是我。看向謝賈他已經笑得不行了,指著我對米勒說:“看到沒,就這感覺,反應慢半拍。”
米勒微笑的看著我,我瞪著謝賈問:“謝賈,我和你很熟麼?”
他趕緊搖頭擺手的說:“別,你可別生氣,頂針就是特別典型的。半天沒反應,你要是罵一句就不高興了,再罵一句就直接上蹄子踢了,給我馴馬師小腿骨差點踢斷了。”
米勒實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