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雖然我並不是個很善於瞎想的人,但這女人從米勒的公司出來還是讓我感覺無比的不舒服。
她身材很棒,穿細跟高跟鞋,大長腿及腰波浪發,五官立體的我不得不覺得她可能整過容,我看著她從電梯下去,想了想還是暫時不要進去了,正想轉身走,那司機和我說話了。
“裡面情況有點複雜,你不進去也是對的。”
我還以為我聽錯了。回頭看著他,他善意的對我笑了笑,我在思考他說的這句話的意思,本來我心裡還真是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被他這麼一說我倒是不淡定了。
什麼叫情況有點複雜?而此時電梯又開了,那女人回來了,還有另外一箇中年男人,他過來看了我一眼直接進去了,那女人也跟了進去。
我身邊的司機禮貌的叫了一聲米總。
米勒爸爸應該是沒見過我的,所以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進去了,什麼情況?米勒爸居然也到這兒來了,那這是不是說明,其實很複雜了?
我大腦特別亂,這種時候我衝進去純粹添亂,可我不進去又特別擔心米勒。
好在司機大叔挺和善,小聲的對我說:“你不用擔心,米總就是過來看看,也不是要採取什麼措施。”
“他能採取什麼措施?”我挺不爽的問。是老子就了不起麼,就能隻手指天,想幹什麼幹什麼?
“如果米總真想採取措施,那這公司估計也開不成了。”
“我能問問,剛才那個女的是誰麼?”我對司機師傅還是很有禮貌的,他嘆了口氣依然很同情的看著我說:“這個你到時候問米少爺吧。”
為了不造成難堪,我去了安全通道,坐在樓梯上想目前的狀況,半小時後米勒給我打了電話,問我在哪兒。
“你們公司外面安全通道的樓梯上。”我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我都不知道我憋的這肚子火是哪裡來的。
米勒很快就過來了,開了安全門看到我他嘆了口氣說:“樓梯那麼涼,你就坐上面了?”
我挺委屈的,本來高高興興送蛋糕來的,鬧的這麼不舒服,他居然還敢責備我?
米勒一看我臉色不對了,趕緊把我拉起來抱在懷裡拍了拍後背說:“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我擔心你坐著太涼,是我不對,應該讓你直接回家去的。”
“你爸媽來幹什麼?那女的是誰?”我陰鬱的問,米勒本來挺小聲的哄我,聽我這麼一說突然一愣,接著就笑了:“你,難道吃醋了?”
我吃醋了麼?我低頭想了想自己的狀況,好像是有點那麼回事兒。
我不理他,他又將我抱在懷裡。一直不停的笑。
看樣子他爸媽是沒難為他,不然我就不信他還能笑得出來。
“走吧,回家,回家給你說。”米勒說著拎好樓梯上的蛋糕盒,帶著我往電梯跟前走,我一路上還在想吃醋的問題,不會吧……
坐在計程車上我還是不想說話,米勒逗了我幾次都引不起我的興趣,只能安靜的抱著蛋糕盒,然後眼巴巴的看著我。
回到家,我拆開盒子就啃了一塊,米勒捏了捏我的腰說:“得長一斤肉。”
“屁大點的蛋糕有沒有一斤肉,吃了就能長一斤了?那大家都別吃糧食,改吃蛋糕吧!”我說著又拿出來一塊,要吃被米勒搶走先啃了一口,我管他的又拿一塊直接塞嘴裡,吃的滿嘴都是奶油。
米勒拿我沒辦法,把手裡蛋糕放下,湊過來直接把我嘴角上的蛋糕吃掉了。
“別生氣了,我老實交代不行麼?”米勒說話的時候看著我的眼睛,我繼續不理他。
“我爸媽給我介紹的物件。”米勒說。
我這暴脾氣……我去過米勒家一次之後其實都對米勒的媽改變看法了,覺得她也不是完全要和我過不去。只是更心疼兒子,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面前一套背地一套的事也做的出來。
“錐子臉!”我想起那女人的臉,火兒更大了。
“嗯,一看就是整容了的,沒有天然的這種水蜜桃兒可愛。”米勒說著還捏了捏我的臉,我氣鼓鼓的瞪著他說:“你爸媽這麼不喜歡我,怎麼辦?”
“他們喜歡不喜歡有什麼關係,我喜歡不就行了。”米勒這次是真得意了,我倒是越來越要被氣炸了,我就那麼不好麼?非弄個錐子臉來刺激人?
“她是我爸朋友的女兒。國外剛回來,我爸這估計是最後一招了,如果沒效他也不能把我怎樣了。”
我沒有任何理由對米勒發火,但對他爸媽這股邪火兒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