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
這解釋簡直慘不忍睹,商遙用手遮住了眼。
謝繹點頭:“臣明白了。”
商遙欲哭無淚,他的明白與她的解釋到底是不是同一個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們,作者寫文不易,如果有看文的童鞋還沒收藏這文的話,勞煩動動你們的小手點一下收藏吧,麼麼噠。
☆、表白
謝繹奉了涼王之命到朝臣家進行募捐,謝繹自己先捐了一千金,這些都是涼王平日賞賜的,然後又去找程青越,程青越二話不說捐了一千金,其他大臣像是拿刀子割他們肉一樣,捐了錢財後一個個滿腹牢騷。說起來這也不怪大臣們發牢騷,亂世年代,當官的哪有那麼多油水可撈,他們又不像程青越和謝繹一樣收到過很多賞賜,絕大多數的日子並不算富裕。而且涼王前一陣子剛挖了燕王陵,陵中珍寶全入了涼王的私庫。涼王倒好,前陣子還大修宮室,這回又讓謝繹出面來他們手裡摳錢來,說句不中聽額,就是當了□□還想立牌坊,眾人敢怒不敢言。
只有某位五品官員的妾室不太懂事,捐了錢後撅著嘴道:“我聽說前陣子貴妃娘娘也在後宮裡募捐來著,這提議該不會是貴妃娘娘的意思吧?”
謝繹只道:“不管是主公還是貴妃娘娘,都不是你一介婦人可以置喙的。
小妾乖乖地閉上了嘴。
朝中平穩了一陣後,涼王又開始故態復萌。
原先因災害和戰事被叫停的工程又恢復了建造。這一行為被朝臣們指責大興土木,勞民傷財。
邊境的鮮卑部族履有騷擾,涼王命程青越率了兩萬騎兵前去收拾。這一行為又被朝臣們指責窮兵黷武,好大喜功。
涼王覺得是因為先前募捐的事惹來大臣們的不滿,看來得犒勞犒勞他的臣子們。
於是在秋高氣爽的日子裡在梅隴城搞了一場騎馬射箭的比賽。既然是比賽,當然有彩頭,涼王愛美人更愛金山銀山,不捨得放一點血,思來想去拿出官位做彩頭,贏得前三名者可連晉三級。
這一行為又遭受到了朝臣們激烈地抨擊。這種做法跟賣官鬻爵又有什麼差別呢?
大臣們一邊抨擊一邊開始揣測,涼王以前不這樣啊,肯定是被黛妃這個禍水教唆的。
涼王覺得掃興之極,最後比賽遊戲也沒能成功舉辦。
商遙呢,自打她在後宮進行募捐以後那些嬪妃們就視她為眼中釘,所以除非必要,她很少踏出黛春宮,以免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煩。賀蘭姬和商遙混熟了,時常出入黛春宮。商遙學了一陣子的《大面》舞,動作總是不夠陽剛,
某日,涼王罕見地駕臨了黛春宮,他制止了內侍的通報,慢慢走了走進去,只見兩人在院子裡對舞,跳的是《大面》,兩人均是紫衣金帶,頭戴面具,手執金桴,唯一的區別是左邊的身材高挑,舞姿陽剛,難辨雌雄,右邊的那位則略顯陰柔。
涼王最愛看此類舞蹈,靜靜看了會呢兒,周圍的宮人才發現他的存在,惶恐著跪了一地。
商遙和賀蘭姬停了下來,忙俯身行禮
涼王走過來,哈哈大笑:“愛妃看著嬌柔,跳起舞來還真是英姿颯爽啊。”邊說邊走了過來,一把攬過商遙的肩頭。
商遙摘下面具,沖涼王粲然一笑:“多謝大王誇獎。”
涼王看了看她那張臉,皺了下眉,不動聲色地收回手,轉而道:“你最近不是在學騎馬嗎?學得怎樣了?”
商遙朝賀蘭姬努了努嘴:“有大王給我找的好老師,我的騎術日益精湛啊。”
“甚好。”涼王讚許地點點頭,目光落到賀蘭姬身上,他是第一次見到賀蘭姬,標準的北地女子的身段和樣貌,出乎意料的美麗動人,灼熱的目光黏在她身上久久無法收回。
商遙心頭覺得異樣,不著痕跡地往前一步擋住涼王的視線,嘻嘻笑道:“大王,您還的給我找位女師傅教我騎馬。”
涼王:“嗯?賀蘭教不好嗎?”
商遙搖頭:“不是教不好,賀蘭下月初要成婚,成婚前這一陣子肯定忙得不可開交,自然就不能騰出時間教我馬術了。”
涼王尋思:“那倒是,回頭寡人再給你尋摸尋摸。”
“好的。”商遙悄悄鬆了口氣,她提點的夠明白了,賀蘭姬已經名花有主了,別再往人家身上瞟了。
涼王在黛春宮用了午膳,離開前悄悄對賀蘭姬道:“你剛才的舞跳得不錯,一會兒來寡人宮中再給寡人跳上一段。”
這赤/裸/裸的暗示傻子都聽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