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在為她吹涼勺子裡的熱水,唐玉卻靠著枕頭胡思亂想了起來,她仔細打量著眼前男人的五官,看著微敲的嘴唇忽然想起來上學的時候班級裡一個有潔癖的同學,她從來不吃生日蛋糕,因為她說吹蛋糕的時候會帶出含有dna的唾液,現在這個人給自己吹水那不是也相當於間接接吻了!
想到接吻,唐玉的嘴唇彷彿又感覺到那種冰涼的柔軟,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不自覺的底下了頭,宇文成都此刻正好抬頭看到唐玉滿臉緋紅,他頓時有些驚慌的問道:“怎麼啦,是不是燙到了?”
唐玉生怕自己的想法被宇文發現連忙打岔道:“我沒事,對了,是你把我和水兒救出來的嗎?”提起這件事宇文成都立馬進入了嚴肅模式,他將水放下板著個臉說道:“玉。。唐玉,這次你實在是太過魯莽了,要不是你最後打電話給我,恐怕你們二人現在都已經化成灰燼,香消玉殞了。”
唐玉聽到宇文用香消玉殞來形容自己不禁笑了出來,她也知道宇文是擔心自己便撒嬌耍賴的辯解:“我是吉人自有天相啦,不過說起來你好像是第二次救我了吧,你都快成我的職業救命恩人啦。”
宇文成都看著她對自己笑顏如花本來還想再教訓幾句現在也說不下去了,他眉頭微皺露出關切的表情道:“以後不可許再這樣不顧自身安危啦,有事先打電話給我好嗎?”唐玉收起笑容一噘嘴:“你別看我只是一名法醫,但是我也是有警員證的,就算被綁架的不是水兒我也有義務有責任去制止犯罪,既然當了警察我就已經做好隨時犧牲的準備。”
宇文成都看著一臉正色的唐玉,雖然物是人非滄海桑田,但是這個固執要強的性格還是絲毫未變的。“有我在,你這輩子都別想當烈士了。”宇文將身體前探寬大的手掌覆上唐玉的手背:“我會用生命保護你的。”宇文成都說出千年以前的承諾,曾幾何時就算被保護的人將這份感情棄之如敝他還是默默履行著自己的誓言。
唐玉此刻真個人呆住了,如果是別人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她一定會不屑的評價一句“矯情狗血”,但是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唐玉卻生不起半點懷疑。對於宇文成都的愛意她感受的清晰明白,但是自己和他認識時間不長,對於一見鍾情的說法唐玉也曾嚮往,但是一見鍾情就用情至深在她的心裡也不免生出很多的疑問。
就在唐玉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門口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宇文剛說了一句請進就見身穿病號服的藍水兒走了進來,她除了臉色還稍顯蒼白之外精神還是蠻好的。水兒見宇文成都也在便意味深長的衝唐玉一笑,此時宇文已經將手收回端正的坐在椅子上。
藍水兒走到床邊先衝宇文成都點頭道謝:“宇文先生,我們的單人病房都是您安排的吧,真是太感謝了,住院期間的費用我以後回還給您的。”宇文微微一笑看著唐玉道:“藍小姐客氣了,你是唐玉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這也算是救人就倒底吧,你的身體沒什麼大礙了吧。”
“我沒事,早上起來醫生就做了檢查,今天觀察一天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你也吸入了濃煙,要好好調理不然會留下病根的。”
“宇文先生真是細心體貼,不過我看玉兒的傷勢不輕,她在H市沒有親人,住院的這段期間還要勞煩宇文先生多照顧一下啊。”
“這是自然,如果唐玉願意也可以搬到我的姐姐家去養傷,那邊的環境清幽,也方便照顧。”宇文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唐玉,好像只要她一點頭就馬上要接她去見家長似的。
唐玉靠在床頭看著眼前兩個人一唱一和跟演戲一樣就要把自己套進去了,她扭頭狠狠瞪了一眼滿臉壞笑的水兒氣道:“我不過就是腦袋撞了個包,手上燙了個泡,怎麼被你們倆說的好像要臥床不起似得,我哪也不去,你明天出院是吧?我也出院!”
“不行!”“不行~”宇文成都和藍水兒異口同聲的說。
“你不喜歡去不去就是,但是傷沒好之前堅決不能出院。”水兒也在一旁幫腔道:“是啊,你看你的手包的跟豬蹄似得,不是說燙傷很容易感染的嗎,要是不養好了以後你還怎麼拿解剖刀啊。”
唐玉看兩人服軟了這才不強求哪天出院的事而是對水兒問道:“昨天晚上我衝出去後來就暈了,你沒受傷吧?”
水兒坐到她的床邊回答:“我沒事,不過幸好宇文先生及時趕到了,對了宇文先生你是怎麼做到的,那個窗戶上的欄杆我和小玉用桌子都沒撞開,我記得當時你單手就把整副的欄杆從牆上拉下來了。”水兒好奇的瞪著兩個大眼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