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結結實實貼在石先生紅果果的胸膛時,迅速紅了臉的蘇小我當時就只有一個念頭,難道石先生睡覺的時候跟自己一樣,也要抱著個枕頭或者床頭娃娃之類的嗎?
上半身臥倒在沙發上而下半身仍然撅成一條弧線的蘇小我試著掙扎了幾下,可是沒有用,石先生手上的力道很大,大到令蘇小我覺得他其實根本就沒有醉酒更沒有睡著。
屁股撅在沙發外面的姿勢真是不好受,再加上整張臉都被肉牆糊住了,所以在如此曖昧難得的超親密接觸中,蘇小我絲毫沒有覺得浪漫,雖然也確實臉紅心跳的,但那屬實是因為呼吸不夠順暢的緣故啊reads;廢土行者。
蘇小我就這麼栽歪著身子跪在地板上扭動了幾下,她原本是不忍心用力掙扎的,因為擔心會把原本就不怎麼舒服的石先生弄醒。可是!
她怎麼好像迷迷糊糊地聽見石先生含混不清地說了一聲,夏雪。
蘇小我愣了愣,然後噌地一下站了起來。
由於蘇小我的大力掙脫,石先生的手臂發出一聲十分配合的“嘎嘣”聲響。很生氣但又覺得自己似乎根本沒有理由生氣的蘇小我站在那裡盯著石先生糾結了好半天,最後她長長地嘆了口氣,彎身端著水盆進了衛生間。
蘇小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對鏡子裡的那個人不斷勸慰道,何必勉強別人來喜歡你呢,就像你也不能勉強自己去喜歡別人一樣。
再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石先生已經又沉沉睡去了,蘇小我拿額頭再次給石先生試了試溫度,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別的,總之覺得不那麼熱了。思考再三,怎麼也不忍心將喝醉的人獨自留在空蕩無人的房子裡,蘇小我四處看看,最後目光就鎖定了臥室裡的那張大床。
蘇小我很擔心自己會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因此特地用手機定了鬧鐘,打算在明早石先生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