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報警了都沒辦法,所以到底該如何,你要想清楚了,這以後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了,這事在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她已經幫著任毅處理了祖墳上的事情,那施法者也受了內傷,至於主謀周興,她沒打算幫著做什麼了,這事任毅自己的事情了,端看他怎麼解決。當然了,報警沒用,也只能日後防著,或者收集一些別的證據來。
過了許久,任毅才點了點頭,“多謝大師了。”
顧衾並沒有多問銀行貸款的事情,她相信任毅心裡已經有些鬆動了,她也給陸伯伯準備了一些資料,也打算讓陸伯伯告知任毅白家的事情是她所為,至於白家的公司她也勢在必得,而且陸伯伯在商場上這麼多年,只要給他一個機會,還有這麼多的XX,也能說服任毅同意這筆款項的。
顧衾先離開了,任毅在辦公室做了許久,許久。一個小時候,他才給陸青戎打了個電話,約他下午出來談談。
銀行貸款的事情顧衾沒有管了,她對管理這方面不是很熟悉,只能交給陸伯伯來打理,況且她還有自己的事情,她算算去會會那老者,從周興的身上她知道那老者現在受了嚴重內傷,住的位置也清楚,她是想問問那老者到底是誰教出來的。
她心底隱約有些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老者跟當初那宋郎天有幾分相似的感覺;不是面相相似;而是氣息給她的感覺有些相似。宋郎天已經死了,她很肯定,當初是她打死了宋郎天。
宋郎天就是當初過年的時候跟家人回外公外婆家碰見的一件案子的主謀,外公外婆是南省的梁平市,當初過年回去梁平市的時候顧衾幫著解決了一起特大的兒童拐賣案件,因此認識了梁平市警局的人,那會兒正好有個案件解決不了,所以警局的人找上了顧衾讓她幫忙。梁平市那會兒每個月就要有發生一起奸,殺案,最後那個受害者跟堂姐朋友又有些關係,所以顧衾幫著找到了兇手,就是宋郎天,一個有著煉精化氣後期修為的人。
她記得宋郎天的師承是個奇怪的老者,用天眼從宋郎天的身上,顧衾見過那老者的模樣,長的有些古怪,這次那個周興背後的老頭並不是宋朗天的師父,這老頭修為不算好,不然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被顧衾找到那陰煞之器毀掉受了嚴重的內傷,可見修為比宋郎天還不如。
宋郎天天賦不錯,跟著那老者學了幾年就能煉精化氣後期的修為了,這老頭就不行了。顧衾覺得他們身上隱約有些相似之處,一些氣息有些類似,懷疑他們師承都是一個人。所以顧衾才想找到這老頭看看。
顧衾眼下還是學生,還要回去上課,在京城也不能耽誤太久了。所以直接去找了這老頭,這老頭住在一間民宅裡養傷在。說是養傷跟等死差不多了。他修為太差,承受不起這次反噬。這種傷送醫院都沒用,周興原本是打算把這老頭送醫院了,老頭不去,讓周興買了一些草藥回來煮成藥浴泡著。
只不過這藥浴對他也沒什麼用了,除非靈丹妙藥,不然也只有等死了。
顧衾自己坐了一個多小時公交車找到老頭的住處的,走到樓遞間的時候就聞到了藥味,到了藥浴最濃郁的那一層樓,顧衾直接開門進去了。她身上有斂息符;這老頭內傷也很嚴重;因此顧衾進去後老頭還在床上躺著;並沒有發現有人進來。
顧衾沒打算殺了這老頭,因為不用她動手他也活不久了,如今來不過是想從他身上找一些線索罷了。一進入房間,顧衾輕輕動了手下手指,口中默唸了幾句什麼,只見床上那身形枯槁的老頭眉頭漸漸鬆開昏睡了過去。顧衾這才開了天眼朝他看了過去。
約莫十分鐘後,顧衾皺了皺眉頭,這才輕輕的退出了房間。在樓梯間站了一會,她才順著樓梯下去了,她料想的的確不錯,這老頭和宋朗天一樣,師承都是那老者,不過從這老頭身上並沒有太多的瞭解到那老者。
到底樓梯,顧衾回頭看了一眼五樓,嘆息了一聲,她隱隱覺得這老者不簡單。
玄學中人,本身也分正邪兩道,顧衾師父教會她的都是善意,三觀和人性,哪怕動手收拾人的時候,她也秉承著這個信念,不會傷及旁人。可這老者應該就是和她完全相反的人,這世上惡人很多,顧衾自然不可能聖母附體全部除掉什麼的,只是她預感自己跟這老者以後應該會有交集的。
這老者修為看不透,顧衾也只是心中有這麼一個模糊的預感,至於為何會有這樣的預感,她也想不透,想不透的事情顧衾沒打算在糾結,只想著以後多注意一些就是了。
想開就好了,顧衾不在猶豫,先找了地方逛了逛,給家人買了禮物,回去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