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就是蔣霓蔣承的父親蔣建國,有膽色,心腸也還算好,不少房地產開放商心黑,他還好,至少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還捐過不少錢做慈善,做生意的原則也是如此,所以算是房地產界的老好人了,沒什麼人會針對他。不等蔣霓說什麼,蔣建國就繼續道,“你把人都趕回去了,誰還來上工?工地上老是出事,已經有一部分人不敢來了,我還打算讓經理再去找人來的,你這樣把人都趕跑了做什麼?”
蔣建國也是頭疼的很,不知道這次的工程怎麼就這麼邪門了。還不等蔣霓說話,蔣建國又看見旁邊的顧衾,“這是誰?”還穿著迷彩服,看著像是軍訓的學生。
蔣霓踹了蔣承一腳,“你先去買東西,我跟爸說。”蔣承被踹也沒任何脾氣,乖乖的上車去買東西了。
“買什麼?”蔣建國還是懵的。
蔣霓指了指顧衾,“爸,這是顧姑娘,我請來的高人,給工地上看了看,工地上出事是有原因的,有人給下了陰煞的陣,顧姑娘能忙著解除這陰煞陣,所以讓承承去買需要的東西來。”
蔣建國愣愣的看著顧衾,先不說他信不信這種事情,電視上的高人怎麼也該是個白鬍子老頭什麼的吧,什麼時候這麼年輕的小姑娘也能出來招搖撞騙了,還能把精明的女兒給騙了?
蔣建國一來的時候顧衾就看了他的面相,的確是有刑傷,而是還犯小人,也就說這一切都是有人背地裡陷害。趁著蔣建國發愣的空檔,顧衾又開了天眼看向他,畫面漸漸轉變。
‘老蔣,你是不是也給那人送禮了,完了,完了,聽說給那人送禮的不少人都給抓了,都是岱山市的房地產商,這可怎麼辦。”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模樣應該是蔣霓蔣承的母親。
蔣建國雙手抱頭,頭髮也不像現在這樣濃黑,參雜了一半的白髮,“送了,不送怎麼辦,工程垮了,想要把這工程轉出去,還要重新拍土地重新做工程,都需要人脈,不送怎麼擴人脈?誰會想到這新上任的會這麼快就落馬了。”
房門突然被開啟,走進幾個檢察機關的人,“蔣建國,你現在涉嫌一宗行賄罪,請跟我們走一趟。”
雙手被拷上,人被帶走,餘下婦人慌亂的哭泣著。
顧衾收回目光,心裡也忍不住有些焦躁,用天眼只能看到本人身上發生的事情,想要藉此看別的結果根本不太可能。這事顯然不是簡單的針對蔣家,從蔣媽媽的口中知道,這次行賄有不少房地產開發商落馬。從蔣父口中知道那人是新上任的,新上任的敢這麼大著膽子受賄也是奇怪。而且從蔣建國面相來看,他犯小人,還不是普通的小人,也就表示這事是人為設計的。
這麼多房地產商落馬,岱山肯定會有大的變動,顧衾也不顧不上別的,從口袋掏出三枚銅錢來,這三枚銅錢他到是隨身攜帶,用元氣孕養著,以後也能成為法器。
還是六爻八卦占卜法,這次占卜的是岱山未來房地產的前程,不過兩分鐘,她就得出了結果,岱山市的房地產要經歷一場大的變動,卦象指明得利的會是一個人,卻不能知道那人是誰。這也就是占卜的弊端,你能得知想要的結果,可具體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就不知道,想用天眼也不大可能,她目前的修為還做不到不接觸目標人物就能使用天眼。
蔣霓跟蔣建國都被顧衾這一舉動給弄糊塗了,蔣霓道,“顧姑娘,這是怎麼了?”
顧衾道,“這事情不是偶然,是有人下套,先用四陰煞陣壞了這裡的風水,這煞不除掉,這工程你們是不用想要完工了,完不了工,蔣老闆,你想想會發生什麼事情?這樣吧,我就直白說了,這陣不除掉,不出二十日你就會有牢獄之災,罪名是行賄罪。”
蔣建國臉色有些發白,他當然知道這工程要是爛尾會有什麼後果,這個工程他投資進去太多了,要真是不能完工,因為工地頻繁出事,不能完工,工程勢必會賣掉,而且不好賣,必須暗箱操作。這工程沒了,他只能在買別的土地做工程,但是他上一個工程爛尾,資產評估肯定不行,那麼勢必又要行賄,這幾乎是一環套著一環的,他以前不是沒給人送過禮,但那也都只是普通的送禮,夠不上行賄罪名,這工程要是完蛋,他幾乎必須去給人行賄了,要是敗露,那就真是有牢獄之災。
不過現在是新上任的一個官兒,人家接受不接受行賄還不一定……
正想著就聽見這姑娘說道,“你們行賄的應該是個新上任的官兒,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不過蔣老闆可以對照一下,岱山市最近又沒有新上任的官。我剛才占卜了下,岱山市的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