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與男人同床那麼久,只要原主反抗,薛湛都會妥協。
“誰說的?你真以為你不讓我碰你,我就不敢碰你嗎?以前不過是想著你年紀小,又剛嫁過來,便讓著你,時間一長,你就是不依也得依……”薛湛邊說著邊慢慢的朝蘇子衿靠近著。
蘇子衿察覺到薛湛的逼近,身子越發的往牆角縮,暗暗的咬著牙。
原來薛湛是一頭有耐心的狼啊!
虧她之前一直將薛湛當個君子看待,這下看來就是君子也是抵不過美人啊。
“我要是不依你還想要用強的?”蘇子衿抱著棉被,後背緊貼著冰涼的牆壁,一面還防備著男人的靠近。
“那時你將我的耐心都磨光了,我也只能用強的了!”薛湛自認自己也不是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說白了,這半年他都不曾逼迫她,是因為他還有耐心,若是哪一日他沒有了耐心,那事情就說不準了。
“你……”蘇子衿一時說不出話來,男人嘴中吐出的男性氣息混合著酒味,倒是讓蘇子衿的腦袋有些發暈,面色更是潮紅一片。
“啊……”蘇子衿話還沒說完,便被薛湛一把拉到了懷中。
薛湛寬厚粗糲的手觸控到細嫩白皙猶如剛剝了殼的雞蛋的肌膚時,黑色的眸孔不由一亮,繼而大手便在蘇子衿的後背,肆無忌憚的遊離起來,話語曖昧的說道:“你這丫頭,還真是會磨人!”
薛湛嘴上這麼說著,倒是越發的對蘇子衿疼愛起來,這個小丫頭,倒是將他的心思摸得透透的,撓的他心裡癢癢的……
“別動!”蘇子衿一張小臉白如美玉,猶如白蓮上浮起一絲胭脂,含著春意的眸光卻飽含著委屈:“家裡有人,要是被聽到了……”
黑夜中,薛湛一雙烈目灼灼,烏黑雪亮,俯下身,男人特有的陽剛氣息以及那清香的酒味便鑽入蘇子衿的鼻息,笑道:“放心吧,錦年喝多了,一倒床上就睡過了,不會聽見的!”
薛湛將蘇子衿摟抱在懷中,又將蘇子衿抵著他胸膛的雙手,壓在手下,全身心的投入戰鬥中。
蘇子衿當真也是後悔方才自己那番不理智的行動了,現在可是害苦了自己,男人現在是想直接將之前的那幾日一下給補回來似的。
任憑蘇子衿在身下淚光連連,低聲求饒,男人卻也只是低聲哄著她,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相公,你說好最近不碰我的……”蘇子衿清澈的瞳仁浮著淺淺的迷離,青絲墨染,雪膚花容,越發的讓男人意亂情迷。
“恩,但是我後悔了!”男人喘息的聲音漸濃,沉靜的雙眸越發的灼熱,逼人。
蘇子衿那柔若無骨的身子被薛湛扣在手中,任由他變化著姿勢馳騁。
“你……怎麼就那麼討厭!”蘇子衿要掙脫薛湛的雙手,可是她那點兒的小力氣哪能掙脫得開。
蘇子衿掙扎了一會兒,卻是沒掙脫分毫,反倒是讓薛湛越發的情亂。
直到蘇子衿被折騰得快要散架的時候,薛湛這才放過蘇子衿。
“錦年到時候可能要跟我們一起走,路上多了個人也好多個照應,到時你也不用那麼辛苦!”薛湛替蘇子衿穿上衣裳後,便將蘇子衿抱在懷中說道。
每次蘇子衿與薛湛行房過後,都是累得連翻身都沒有力氣,只要薛湛停下來,蘇子衿便直接昏睡過去了。
這次蘇子衿本也要睡過去,但是聽到薛湛這麼說,便又將閉上的眼眸睜開:“不是說過完年就走嗎?”
第八十四章捕快
蘇子衿剛說完,便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了,慌亂的直往薛湛的懷裡鑽。
真是的,她簡直就是在告訴薛湛方才她偷聽了他們的話。
薛湛也只是寵溺的笑著,輕柔著蘇子衿的頭髮,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清甜香味,覺得現在每天的生活無比的充實和幸福。
“他跟我們過完年後,可能要過一陣子再走!”
蘇子衿兩隻耳朵紅紅的,整個腦袋都深埋在薛湛的胸膛著,許久才說出一句話:“他也跟相公一樣無父無母嗎?”
“恩!”薛湛輕恩了一聲,沉靜的眸光一下變得濃稠起來:“快睡吧!”
“既然錦年是相公的好兄弟,便讓錦年別走了與我們住在一起唄?”蘇子衿提議道,這個蘇錦年很是活潑,人也挺幽默的,住在一起也熱鬧。
薛湛笑了笑:“錦年是有公職的人,這次來找我,也是因為上面給他放了假,估計二三月份便要回去述職了!”
蘇子衿睜大了眼睛,想不到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