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不可思議地問“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已經飛出去了?”
話音剛落,兩隻白影又倏然在門口出現,還保持著從床柱飛到門口的姿勢。如果沒有憑空消失這一段,看起來就像是從床柱飛到門口!
兩隻小傢伙在撞到門之前盤旋著飛回來,然後又一次朝門口飛去,又一次消失。然而,這次卻是消失在門前!木靈脩又眨了眨眼,緊閉著的門後傳來篤篤的聲音,透薄的窗紙後能看見兩個小傢伙的用脆弱短小的喙敲啄著木板。
竟然穿出去了!
木靈脩開啟門放它們進來。傅久久似笑非笑地盯著羲鳶,“以前乾的是奸細吧。”
羲鳶細碎的絨毛抖了抖,伏在桌子上梳理凸掉的毛,意圖用其他地方的毛蓋住它屈辱的傷痕。
傅久久被它的憨態逗樂了,她心情一好,木靈脩也快活起來,趕著問她說些新鮮事。傅久久最近遇到的事都挺慘烈的,便避重就輕地撿來幾件來途的趣事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
興許是舟車勞頓,傅久久說著說著,腿還曲立在椅子上,就這麼靠著膝蓋睡著了。木靈脩盯著她的睡顏片刻,看著她髒兮兮的臉忍不住喜滋滋地笑出聲來。
真好,久久來找他了。
木靈脩一直坐在凳子上,傅久久也沒覺出什麼。如果他站起來,傅久久一定會驚訝地發現他其實長高了不少,也結實了不少,雖然還有些孩童的圓潤稚嫩,但至少橫抱起瘦小的傅久久已經不怎麼費力了。
紅衣少年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然後側躺在她身邊,乖巧地像蜷在主人身邊的小貓。羲鳶朱鸞被遺忘在桌子上,可憐兮兮地蓋上翅膀睡覺。
翌日便是外宴。
外宴接待來自各族的客人。木騁是妖族地位尊崇的大族長,因此給他面子的人還是很多的。
未草周旋在眾位客人之間,繼續將她的陀螺人生貫徹到底。一喜一悲兩個訊息逼的她神經脆弱,整個人都渾渾噩噩起來。喜的是昨夜寅時末終於找到了大族長,並得到一定會出席婚宴的承諾。悲的是剛剛還在房間調戲十八族長夫人的大族長又不見了!大族長的信譽岌岌可危!
未草悲憤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