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持。”
葉鼎深深地看了女子一眼,而後,心事重重地離開。
祭禮的禮節繁瑣。屆時,會有衛威族的年輕男子,穿上祭祀的白長袍,伴隨著文昌樂起舞。傅久久脫下年輕衛威族人的長袍,將他拽到廂房裡,脫光了塞到床底下,整個房間除了床單,什麼遮身之物也沒留下。
好歹還留了床單,傅久久覺得自己已是大發慈悲了。
跳舞的年輕人會梳特殊的髮辮,非男非女,三股細辮分別在左右鬢和後腦勺,以示三運當頭。這給了傅久久極大的方便。她仿照著男子的髮辮,畫了偽裝的妝。眉毛畫得濃黑,斜飛入鬢。勾了眼線,顯得眼睛細長深邃。再在臉上一陣倒騰,倒騰出男子的立體輪廓。
傅久久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英氣的少年人。她一皺眉,鏡中人也皺眉,顯得有些嚴肅。傅久久失神地想,沒想到自己的男裝竟可以到以假亂真的地步。她再仔細端詳這張臉,有些陌生,卻又有些熟悉。她眨眨眼,又覺得誰也不像了。
衛威族的附屬神族按地位成列排開,伊渚族在尚德城地位頗高,因此排在第一列。成鵲站得很靠前,這倒是出乎傅久久的意料。
按照約定,木靈脩呆在祭祀場外,混在遊散神族中,朱鸞給傅久久訊息,等祭祀的舞跳完了,再出來。傅久久不會跳舞,一跳就全身僵硬,四肢打結,很容易露出破綻。偷衣服只是讓自己不那麼顯眼。
朱鸞穿過窗戶落在久久肩頭,上面留了紙條,久久開啟,不禁蹙眉——計劃有變,你去西面第三個廂房。
傅久久不清楚外面的形勢,只好暫時聽命於木靈脩。西面的廂房很安靜,傅久久沒費多大勁就抵達目的地。
小心地推開房門,沒有人。傅久久鬆了口氣,關上門,大咧咧地走到床邊坐下。朱鸞適時地傳來訊息,只有兩個字——
保重!
傅久久:“……”這是什麼意思?想脫離組織?
腳腕突然被人拽住,傅久久一驚,用自由的那隻腳去踹床底下的人。那人卻用力一拉,將傅久久整個拉下來。她掉下來,滾進床底下,還沒看清人就直接撞上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有點像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