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有那麼一些,也許只要一件,就會讓今天的人體會到十足的麻煩。
沒有人會喜歡麻煩,像謝道宗這樣守衛京都的將軍就更討厭麻煩。然而,麻煩來的時候,卻總是在你最沒有準備的時候出現。他已經急得都要跳了起來。
尤其是當他認出昨夜送回的那位傷者是二公子之後,更是心中惶惶,若這是一場陰謀刺殺,說不定便會動搖吳國三十年平靜。公孫琉沒有死,才是不幸中之萬幸,而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公孫琉醒來。
此時將軍府中已有多人來到,其中數人的來歷簡直大的驚人,第一位便是前太傅王逸之,左側站著個僧衣芒鞋的大和尚,正是醉僧三痴,右邊便有個氣度恢弘,容貌雄偉的男子,正是以刀法名震天下的刀狂張九師,若再加上一個陸家,那江東四大家族便是聚齊了。除此之外,廳內尚有幾位年輕小輩,葉初塵與周墨竟也赫然在列。
那立於上座,身披銀甲的謝道宗沉聲道:“方才諸位已仔細檢查過三位死者的傷口,不知對於兇手你們有何等樣看法?”
王逸之面色凝重,說道:“從傷口來看,切面平整光滑,不似劍傷,倒是與刀的傷痕頗為相似。以張兄來看,這是一種什麼刀法?”
張九師道:“單從傷口看,直接切過心肺之處,瞬間斃命,三者的刀傷應該是在同一人用一把刀,在同一招之下死亡。換言之,兇手只出了一刀,速度、力量就已經達到巔峰。”
“誰能用出這樣的刀法?”
“據我所知,能在瞬息之間殺掉三名好手,並且能逼得公孫琉連出劍的機會都沒有的刀客,在整個江東,只有兩個人。”張九師頓了頓,環顧四周,再說道:“那就是醉刀風神秀,和我張九師。”
葉初塵插嘴道:“難道張前輩懷疑是醉刀?可昨日亥時,風神秀正巧和我們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有機會作案。”
醉僧沉聲道:“所以出手的人,一定是個從未在江東出現過的高手。”
……
……
晨間的風,吹在人的臉上,清爽舒適,吹走了風神秀一夜的疲憊。
他伸了伸懶腰,正欲踏入鮮花滿月樓,忽然有一身著玄甲的軍士走上前來。
“敢問,這位公子可是風神秀,風公子?”
風神秀心下疑惑,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