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一陣接著一陣更加急促難忍。
“叮咚”一聲,樓梯口的電梯響了一聲,然後又是鑰匙的叮噹聲。
“砰”的開啟門,“老公。”安雪帶著哭腔從房子裡衝出來喊了一聲。對的,他還是捨不得她的,他一定是反悔了回來找她的……
可是酒精讓她身子一晃,還沒搞清楚眼前一切就“撲”地一聲摔到了自家的門坎上。
痛、真的很痛,原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痛、痛到極致便讓人說不出口。
像個孩子一樣賴在地上不肯起來,淚水早就封了雙眼。
男人一怔,隨後馬上拉起空著身子只穿了一件珊瑚絨睡袍的安雪。
“你怎麼樣了?!醒醒……”男人將安雪扶在懷裡,看到安雪一臉潮紅卻神志不清的臉,還有那若隱若現的身軀……
005:觸電
“老公,你怎麼才回來、怎麼才回來啊!”眼前晃動著一張臉,越是想看清卻越是沒辦法看清。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整個人都貼到了男人的身上,重重地男人味讓安雪覺得似乎生理疼沒那麼疼了。這哪裡還肯放手,整個人都像條小水蛇攀了上去。
“呃……小姐、小姐你醒醒,你有沒有事?!”男人將鑰匙放回口袋,慌亂地連忙將安雪抱回她的家中,而且緊張地立即關上大門。不為別的,因為這男人就是住在隔壁的雷從光,如果讓他老婆看到大半夜裡一個女人吊在自己的脖子上,那還不鬧出人命才怪!
“老公,我肚子疼、好疼,幫我摸一下啊!”依然輕聲地泣著,閉著眼睛附在雷從光身上貪婪地*著他男人氣息,伸手將雷從光的大手拉住探入自己的小腹。
只覺得手如同觸電般,雷從光剛想拿開卻又立即猶豫地又放回原地。
他不認識她,雖然住門對門也不認識,只是偶爾看到有個年輕男人在上下班時間從這道門出來過。當年那也是兩年前,現在似乎很久都沒有發現這房子裡有人出入了。
她很年輕,二十五六的樣子,或者、更小……面板光滑而有彈性,不帶一絲絲地墜肉,一摸就知道還沒有生過孩子。她的體味很好聞,沒有化學制劑的香精,只有一股很淡很清地檸檬味,似乎是剛從洗浴室裡帶出來的。她的身體很柔軟,而且很火熱,讓雷從光的腳定在原地怎麼也挪不動。
房子裡暖氣正濃,雷從光只覺得嗓子嘎噔一下,全身燥熱地他有些呼吸不順頭部缺氧。
“老公,你抱緊我啊!你怎麼不抱我……”妖嫩地嘴唇咬著他的耳垂,一股暖暖地*心魄的熱意襲來,酥酥麻麻地讓雷從光再也站不住了。
彎腰一個橫抱,三步兩步便找到主臥。
很顯然,這個女人的男人並不在家,而且她把他當成了她的男人。
身下的女人水蛇般地扭動著,摟著他的雙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來回遊走,試問哪個男人經得起這種誘惑?!
胸口砰砰地跳著, 一向很嚴格要求自己的雷從光整個精神都被摧毀。她現在正神志不清,而他也需要偶爾地放縱一次……
006:吃淨
“轟隆……”又是一記驚雷,倆人都是一陣的抽搐,從熱情中分開,疲憊地抑面躺在床上。
雪停了,冬夜又下起了瓢潑大雨,夾雜著一聲一聲的驚雷似乎預示:妖孽已轉世!
安雪只覺得全身無力且輕鬆,小腹也不疼了。舒服地翻了個身正要入睡,卻無意間看到躺在旁邊的人並不是她老公鄭餘。
“啊!”的一聲尖叫,最快的速度用被子捂住胸口。
是的,他不是鄭餘,而是個三十出頭的陌生男人!更有命的是……還是個面容俊逸、看似很有型的男人。可是家裡怎麼多了一個陌生男人?!
腦子似乎有些短路了,仔細回想著下午到眼前的一切……
晚飯時間,鄭餘強迫她簽了離婚協議。嚴格意義上說,現在鄭餘是他的前夫,是個看都懶得再多看她一眼的男人,怎麼還會回頭跟她纏綿?!
從喝酒、雷聲、吃藥、開門、上床……一幕幕又似電影回放了一遍,安雪羞愧地咬著被角哭了起來。
如果是*,她可以叫、可以罵、甚至可以去法院告他!可是不是,是她自己主動將樓梯口那個陌生男人拉進來的,是她自己發浪攀上那個男人的……
可是明明不是自己老公,她怎麼這麼白痴的沒有發現呢?!而且就算是鄭餘、她也不能,他已經不是她老公了啊!
對的,一定是酒,她從來沒有喝過酒,喝過頭也不自知;一定是藥,今夜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