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她沒有來得及接通的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也許他閒下來的某個時刻,也會偶爾想起她吧!雖然希望渺茫,可能性微乎其微……
媽媽是個小手術,而且由樊達請來的這方面專家專門主刀,整個手術做得非常順利。休息了一天,媽媽自己也病著,又無法照顧安雪:加上不習慣住外面,也就只得含淚跟安雪道別。
走的時候捧著安雪的臉左看右看臺不得放手,話到嘴邊兒……又咽了下去。
她很想開口讓安雪回南湖,可是她現在是有工作的人,工作也不是說調動就能調動的。如果回到南湖又做起無業遊民來,那豈不是害了她麼?!
兒行千里母擔憂,特別是像她這樣又是一個離了婚的女人,怎麼能不叫媽媽心疼呢?!
“媽,今天我也要出院,我的腿徹底好了就去南湖看你。”樊達正叫助理給安雪辦理出院手續,安雪拉著媽媽的手也只能安慰。其實就算是出院,她也依然只能坐在輪椅上,每天都要在家堅持做康復鍛鍊。
“好好照顧自己,如果一個人真的很難……就回來,家、永遠都是你的家。”媽媽拍了拍安雪的手背,知道這丫頭跟自己一樣也愛哭,也只得跟安晨風轉身離開,免得讓她更難過。
目送走媽媽跟弟弟,樊達也正好辦好了手續。讓特護扶安雪到車內,然後開車送她回去。
當車子按照安雪的指示到達小租房的時候,樊達的心都寒了一下。
機械廠宿舍,八九十年代的建築群,與怡景這座城市聯絡在一起都顯得很不調協了。而她住在這樣的環境裡,還能沒半點羞澀地為他指路,臉上始終掛著淡定的笑容,她是何種的心境啊!
先找到房東要到鑰匙,這才陪安雪上樓。
“小心。”樊達親自摻著她,雖然只住二樓,可是上樓花了好半天時間。
“沒事,我都好啦!”安雪笑著,其實基本上是單腳跳上去的。
讓安雪靠牆站好,然後取了鑰匙開門。
只是當大門開啟的時候,門口兩個人都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大門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