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紋身,全身上下都寫著“老子是黑社會,別惹老子,否則,你丫的去死吧!”
閻王爺這兒很少有大神來,他看見江佑川,一拍大腿就從大座上站起來,大步流星的朝著江佑川走過去,“江大神!好久不見,今天難得碰面,我們哥倆喝幾杯,不醉不歸!”
黑社會老大就喜歡喝酒,這世間就沒有一桶酒不能解決的矛盾,不如有,那麼就來十桶!
江佑川在神界名聲一直很好,出了名的好脾氣,對人有禮有節,從不跟人吹鬍子瞪眼,“我今天來,是有事找閻老弟。”
江佑川看起來就20多歲,閻王爺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糙漢子,被江佑川一喊老弟,就覺得自己瞬間年輕了十萬歲,心中瞬間就有點膨脹了,“哥!有事你說話!”
“我想看一個人的生死簿。”江佑川面上依然是淡然自若的大神姿態,步步拿捏到位都是他的氣度和修養。
閻王一看就覺得上流社會和長期在市井摸爬滾打的區別,天壤之別啊!
他習慣了,也改不了,很義氣的攀著江佑川的肩膀,雖然矮一點,但是身體很壯實,也不算不協調。
但他一個黑社會老男人攀著一個小鮮肉,一開口喊“哥”就感覺不和諧了,“哥!小事情,你要看生死簿,隨便看!是不是看上人間哪個小妞了?死了?沒事兒!小意思,哥一句話,我讓她活到一百五十歲去!多大點事兒啊!”
閻王是個江湖習氣很重的人,他滿口都是江湖道義。
兩人說話間,閻王已經將江佑川帶到了他的辦公室,外面整體環境都有些幽暗,一進了辦公室就能感覺到很明亮透徹。
水晶燈豪華奢侈,跟整個外面的閻王殿是不同兩種風格,牆上還掛著很多人間的世界級名畫。
江佑川從閻王的臂下離開,被比自己矮的人攀著,太不舒服,他瞄了一眼牆上的畫,閻王爺抬手在空中搖擺了好幾下,話語間幾分得意和賣弄,“嗐!人家送的,哥喜歡哪個就拿去,聽說值幾個錢,掛在牆上有品位。”
江佑川看看閻王爺的辦公桌,上好的神木,不受地府陰溼之氣腐蝕,一看就是好東西。
“那多謝老弟了。”江佑川說完便朝著辦公桌走過去,不想再跟閻王聊些無謂的話,直接了當道:“你生死簿放哪兒的?”
閻王一看江佑川正要找生死簿就有點想擺譜了,人面上的大話,總歸是要說的。
但生死簿哪是能隨便給人看的?
閻王有些為難的“呃……”了一聲。
江佑川看見了放在桌子右上方的生死簿,伸手去拿,閻王衝過去就要阻止,江佑川淡淡道:“我那兒有幾顆上好的龍珠,看也看膩了,不如改天送給閻老弟玩,也許閻老弟還能有一點新鮮勁。”
閻王爺撲向江佑川剛剛一半,馬上改了天要塌下來的表情,換上了兄弟情深,快一步搶到生死簿送到江佑川的手上,他伸手抹了一把光頭,那一雙砍刀似的黑眉高高揚起,下巴也揚了起來!鼻腔裡還很不高興的哼了一聲!
“哥!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啊!咱們兄弟一場!怎麼說得跟交易似的!你看個生死簿還跟我談龍珠,說出去我老閻還怎麼混?神界都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誰還看得起我!”
江佑川拿著生死簿,想要看沒有閻王爺的密碼,他看到的全是黑屏,需要閻王授權才行。
江佑川把生死簿遞到閻王的手上,他並不說自己要看,而是淡淡笑道:“幾顆龍珠而已,外面的那些神仙若是說閒話,那也只能嫉妒我們關係好而已,當大神有幾個不被冷嘲熱諷,不被背後戳刀子?何必在意別人看不看得起,看不看得起,咱們活的也挺自在,不自在的是看我們不順眼的那些傢伙。”
閻王馬上就在生死簿上錄入了指紋密碼,興奮吭聲道:“哥!咱們兄弟之間不說那些!讓那些癩蛤蟆羨慕咱們哥倆!”
生死簿馬上亮起了螢幕,螢幕在虛空中放大,顯示出密密麻麻的地圖。
閻王看著虛空中的地圖屏,問:“那人是哪個地方的戶口?”
江佑川專注的看著地圖,“戶籍改過,以前是海城,後來在凌城,現在在越城。”
閻王伸手將海城,凌城,越城三個地方提出來,在虛空中再次放大佔主螢幕,縮小查詢範圍,“年齡和名字呢?”
“88年4月30申時出生,現在25週歲,思吾,田心的思,五口吾。”
閻王馬上在生死簿的系統中查詢,幾分炫耀道,“我們這個系統跟人間的系統是聯網的,而且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