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忍住想去堵耳朵的衝動,有些緊張的舔了下唇。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呢。”她坐到沙發上脫了鞋子,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剛剛被他那麼一推很悲慘的崴了腳。
太子最討厭別人和他打哈哈,過來坐到茶几上面對她,大手自後掐著她纖細的頸子。“是誰讓你去找希爾的?你知不知道他是個什麼人物?有多危險!你不願意回家來就老老實實呆在舊金山當你的遊月茹好了!”
“他又不知道我是誰,你怕什麼。”遊月茹掙了幾下也掙不開他,挫敗的嘆口氣任他掐著。
不止希爾不知道,恐怕外面見過皇甫家大小姐的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一直以來她都以遊月茹的身份生活。
“我怕什麼?”太子冷笑,“我怕你壞了我的事!我安排去的人就這麼被你滅了,你知道要人進希爾身邊有多不易嗎?怎麼女人就會壞事不聽話,大的這樣小的也這樣!”
希爾不會輕易與他皇甫家為敵,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操縱唆使,一個希爾不足為懼,他背後的人才是關鍵。
原本褚妤汐那個死丫頭就夠讓他煩的了,月茹竟比她還不讓人省心。
遊月茹不是以柔,自然不會由著他罵也不吭聲,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的甩開他,跛著一隻腳站起來。“你有沒有良心?我是為誰?我賤是不是?我找男人禍害我就是為了壞你的事?”
太子被她說的一怔,揉著眉心放柔了些語氣。“你不說我真以為你是賤的放著千金小姐不做只願意當人家專職情婦。”
遊月茹拳頭驀地攥起來。“信不信我抽你!”
〇七、不會錯過、
Part12
幾度想暴發卻又生生忍耐下去。她能說他什麼呢,這都是事實。至少在別人看上去她遊月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緊握的拳緩緩鬆開,一身怒意無處宣洩,最後只能強壓著。
都是知道彼此秉性的人,太子還能說什麼呢。從茶几下面的醫藥箱裡抽出瓶藥酒,兩根手指就推她坐下,執起她的右腳腕搭在自己膝上。遊月茹餘怒未消,抽回腿偏偏不配合。
“別,我消受不起,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爺。”
“你夠了啊!知道我沒什麼耐性!”太子皺著眉臉色又是一沉,強硬把她腳拉過來,塗了藥酒的掌心覆上去。他一邊揉她腫起來的傷處一邊不耐煩。“推你一下就這樣,還有比女人更脆弱的東西沒有?”
遊月茹忍著疼,因他這句話在腦中晃過一個人影。施夜焰似乎也曾對她這麼說過。“不過就是握了一下你的手腕,怎麼就紅腫成這樣了?”
她當時都要氣死了,施夜焰是她見過比太子還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野蠻起來活像個原始人。
“澈去舊金山找你,你怎麼又跑到邁阿密去了?”太子看似無意的問,遊月茹“啊”的尖叫了聲疼的嘶嘶吸氣。“你怎麼辦不乾脆把我腳掰斷?”
“去見唐笠安了?”太子頭也不抬卻放柔了手法。
“你都知道還問我做什麼,用得著審犯人似的嗎?替誰審的?爸爸?”
“我審的,關他什麼事?”太子語氣不屑,餘光悄然打探,卻從這張美麗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唐笠安是遊月茹的禁忌,他不會那麼不知趣戳她傷口。擰緊藥酒,把她打橫抱起走向臥室。
“等會兒,我還沒卸妝呢!”遊月茹指著衛生間說,遭到太子一記白眼。“真把我當傭人使喚?”也不管她撅起的嘴,還是把她扔到床上。
臨走前倒了杯水放在她床頭。“你先別回美國了,在家呆一段時間再說。”
遊月茹呈大字躺在床上,心裡再怎麼氣他也還是忍不住放鬆了緊抿的嘴角。
家……
這雖是她的家,可是有一個她恨之入骨的父親,她寧願在外流浪。幸好她的弟弟妹妹都很貼心,即便態度方式要多惡劣有多惡劣,終究是關心她的。
睡意襲來,她卷著被子翻個身。睡過去時迷迷糊糊總覺得有事忘了問太子,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事。不管了,好睏……
Part13
她的日子過的還算逍遙自在,約朋友泡夜店與各種酒會,是T城裡那些數得上名的俱樂部常客。遊走穿梭於酒色之間,她向來是好手。也會在某天心血來潮時關掉手機,換上T恤仔褲球鞋備著繁瑣沉重的攝影器材與睡袋帳篷,戴著寬大得能遮住大半個臉的太陽鏡素顏去山林鄉村大海等人際罕見的地方,捕捉她認為美麗的畫面。
很多大大小小的知名雜誌都刊登過她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