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就在他越過我的身邊時,我叫住了他:“姜先生?”
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姓姜,姜天毅。封紹欽身邊另一個得力的助手。
姜天毅回頭,訝然的看著我:“是你?”
“能否借一步說話?”我問。
姜天毅抬手看了眼時間,點頭。他帶我去了屬於他的辦公室內,倒了杯果汁給我。
他架著長腿在我跟前坐定,姜天毅長得很英俊,也許是跟著封紹欽久了,總覺得他身上有著與封紹欽一樣的痞味兒。
但他痞得比封紹欽收斂,大多時候,你看著他,還是優雅的。
他撥弄著手腕上的一串碧璽佛珠,頭微垂著也未看我,語氣緩慢透著一絲慵懶:“聽封少說你受了重傷,怎麼沒在家裡躺著,跑這兒來了?”
我說:“我只是想過來確定一件事兒,那安瑞嬌,是不是你們家封少給弄走了?”
姜天毅一臉無奈,輕嘆了口氣:“你知道了?”
我說:“猜的。不過現在已經肯定了!”
他放下長腿,一手撐著俊臉湊到了我的跟前,半眯著狹長的眸說:“封少要是任性起來,不把人弄沒半條命是不會罷休的,我跟他認識這麼多年,勸了也沒卵用。”
我咬了咬唇,問:“他動安瑞嬌……是因為婚禮上的意外?”
“嗯哼~”姜天毅挑眉,沒承認也沒否認。
我深吸了口氣,說:“把地址告訴我,他這樣做是違法的!安家的勢力也不容小覷,這件事情沒必要鬧得這麼大。”
姜天毅失笑,意味深長:“有趣,實在有趣!”
我不解的問:“哪裡有趣?”
姜天毅想了想說:“封少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為一個相干不大的人出頭。更有趣的是,這個人卻完全不領情。”
“我沒有不領情,他為我做的,我很感謝。但我有自己做人的原則,不需要用他的那套解決方式。”
姜天毅寫了個地址給我,在我伸手準備接過來時,他突然又收了回去。
表情嚴肅得讓我不安:“宋小姐,插手封少決定的事必然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現在後悔,乖乖回去裝什麼都不知道還來得及。”
我沒有猶豫,從他手中奪過了紙條兒,說了句:“謝了。”
姜天毅錯鍔了兩秒,一片瞭然:“怪不得封少這樣上心,你的確是……有趣。”
當我趕到紙條上的地址時,天已黑透,這裡很不好找。老舊的深山別墅,已長年失修透著詭異。
上前推了推門,竟是沒上鎖的!也對,這種鬼地方正常人都不會來。
好在這裡竟然通了電,開啟燈,屋子一下通明起來。我在別墅裡找了十來分鐘,在一個佈滿灰塵的雜貨間裡,發現了手腳被綁的安瑞嬌。
她看到我時,嚎啕大哭,以往恩怨都不重要了,一個勁兒的求救:“宋聖愛,聖愛,快救我,給我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