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萬的佣金損失,你擔待的起嗎?你不給我趙律師號碼,那三百九十二萬我可給別人了啊!”我嚇唬小姑娘,說的跟真的似得。
“好吧,我這就給您,趙律師號碼是……”
我背下號碼,結束通話,給趙律師撥過去。
一直嘟嘟嘟,他不接電話。
氣的我剛要掛了再打,他終於接了,但沒說話。
“趙律師嗎?我是斯倩。”我開門見山。
“噢?斯倩小姐?呵呵,您怎麼知道我號碼的?”趙鴻興並未表現出多驚訝,溫文爾雅道。
“那你別管了,您在哪兒?我需要您的幫助。”
“請講。”
“我三叔,斯建家,也就是您的委託人,他的遺囑可能會有變化,您能馬上來一下琢州嗎?”這裡是琢州市,距離帝都不過四、五十公里,一個小時內怎麼也能趕到。
“呵呵,我正在來琢州的路上。”趙鴻興笑道。
“嗯?三叔給你打的電話?”我問。
“不,是趙俊鵬給我打的電話。”
趙俊鵬?
噢,我明白了,一定是三叔那個乾兒子。
這應該也是他們陰謀的一部分吧,把趙鴻興誆來篡改遺囑,畢竟趙鴻興是三叔遺囑的唯一執行人。幸虧我想到了他,再晚點的話,我的名字就得從遺囑上消失了也說不定!
“趙律師,您是要去醫院,還是如意大酒店?”我試探問道,誰知道他是不是跟趙俊鵬和堂哥一夥的呢?
“趙俊鵬讓我來酒店。”趙鴻興說。
嗯,看來趙鴻興對於三叔遇刺事件還不知內情,否則不會跟我說實話。
“趙律師,我知道您是京城有名的大律師,想必不會因為貪圖一些小恩小惠,惹得一身騷,幹些不齒的勾當吧?”我笑問。
“呵呵,斯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趙鴻興依舊語氣平和。
這都觸不怒他?
此人蠻可怕的……
074、白貂小妹兒
“實話跟您說吧,我三叔出事了,現正在醫院,生命垂危。據我調查,就是趙俊鵬和我堂哥聯手做的這事,他們把您騙來。就是為了逼您更改三叔的遺囑,把遺產轉移到他們名下。”我一字一頓地說。
“什麼?斯老闆出事了?他人怎麼樣了?”趙鴻興處變不驚的語調終於有了變化,看來他是真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
“咱們約個地點見面吧。”我說,李煜心領神會地抬手,指向前方不遠處一家咖啡廳。
“no。84咖啡廳,您知道嗎?在……新華街上。”我掃了一眼路口矗立的藍色路牌。
“我知道,”趙鴻興說,“大概二十分鐘之後到達。此事非同小可,斯小姐小心一點,他們可能要對你不利。”
“呵呵,多謝趙律師,您也是。”我滿意地掛了電話。
我把車停在no。84咖啡館門口,想了想。又開出來,拐入不遠處一條小巷,側方位停在一臺吉普車後面,讓它掩護朗逸,免得被人從主街上一眼就看見,然後和李煜進咖啡店,找了個二樓靠窗的座位,我點了兩杯奶茶,將窗簾拉上一半,盯著咖啡館樓下看。
二十分鐘之後,一臺京字牌照的豐田商務車停在咖啡館門口,下來一男一女,男人穿著黑色風衣,裡面深藍色襯衫,好像律師都這種打扮,女的則穿著一件白色的貂兒。是白貂扒蒜小妹兒麼?呵呵,應該是趙律師的助手。
倆人下車,趙律師對白貂小妹說了句什麼,白貂兒突然毫無徵兆地抬頭看了一眼,視線直接就射到我眼睛裡了,就好像她早就知道我坐在這個位置似得!
關鍵是!這女的感覺好眼熟啊!
可惜只是一瞥,我並未看清楚她到底是誰,但肯定是見過!
我揉揉眼睛再看,他倆已經進了咖啡館,我將視線落在樓梯口,不多時,皮鞋噠噠噠聲,趙鴻興先出現。風衣已經脫下,搭在右手胳膊上,左臂夾著個公文包,還繫著一條很文藝的圍脖。面板很白淨,屬於乍一眼看上去三十出頭,但實際年齡應該是四十歲左右的那種暖男大叔。
李煜欠兒登似得,起身走過去迎接,我的視線則落在了趙鴻興身後,白貂小妹上來了,直接衝我莞爾一笑。亞農住巴。
尼瑪,我終於認出來了,是我樓上那個女人!
是斬殺了閭山黃阿九,又被水道長擊敗了的那個黑八!
御劍門黑八!
我清楚地記得,我還給了她一棒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