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介意這個,大可不必,它早就沒有了作用。”謝珩說道。
“謝珩,我到底要怎樣與你說你才能明白,我不能離開祁曜。”溫嬈說。
“為什麼,你喜歡他?”謝珩問道。
“不是,我……”溫嬈想起算命人的話,她是註定要留在祁曜身邊的,至少在她看來,祁曜是最凶煞的人了,和算命人的話如出一轍。
“你相信命嗎?”溫嬈問道。
“相信,否則我與你如何能再續前緣?”謝珩說道。
溫嬈聞言一噎,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讓她無言以對,而有些話,她說了十遍百遍,他都好似沒聽見。
“我再與你說一次,我與你不可能,昔日你救我一命,我將月珠抵給你,讓你換取銀兩同樣也是救命錢,昔日你想讓我還什麼都可以,但現在,你要的已經是別人的,太遲了。”溫嬈嘆道。
“你方才問我相不相信命,你相信嗎?”謝珩忽然問道。
“我相信。”溫嬈毫不猶豫地回答。
“既然你相信,又何必再推拒,跟我一起走,讓這一切交給命運來決定。”謝珩牽住她的手,凝視著她。
溫嬈怔了怔,隨即離開將他推開,“不可能reads;鄉村極品獸醫!”
“你看,溫嬈,你總想說服我自己,可你說得事情,連你自己都說服不了,你又何必來騙我。”謝珩輕笑,笑得無害。
“謝珩,我還有很多事情都沒做,就算我要走也不會跟你一起走,你何苦強人所難。”溫嬈說道。
謝珩搖了搖頭,“你呆在祁曜身邊,遲早會死。他心中有魔,誰要是惹得他動怒,他的心魔會讓他殺人,他喜歡你,也會殺了你。”謝珩一字一句道。
“什麼?”溫嬈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病需要我的藥來壓制,每個月都會發作,他會想殺人,只有我的藥可以壓制住他的暴性。”謝珩說道,“就算是這樣,你也還想和他在一起嗎?”
溫嬈遲疑著沒有說話。
“你看,你對他也不是真心。”謝珩說道。
“你……”溫嬈話還未說完便有人敲門進來,那人瘦巴巴的,眼中泛著精光。
“謝公子,我們店怕是容不下你們了。”那小二說道。
“為何?”謝珩問道。
“外面來了一大批人,他們找不到客棧,便打算放火。”小二說道。
謝珩眉頭深斂。
“謝珩,他追來了。”溫嬈說道,“你放開我,自己離開。”
“是我低估了他。”謝珩沉聲道。
謝珩二話不說拉著她轉身從後門走,溫嬈來不及再與他說話,一路便被他拖拽離開。
一個破爛的圍牆上恰好便有個洞。
他帶著溫嬈鑽了出去,溫嬈再回頭去看,只能看到一片斷垣殘壁。
“謝珩你放手!”溫嬈用力甩開他,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謝珩沒走兩步,驚聞身後破空之音,身形一閃,一根漆黑的玄鐵箭透過他的肩膀,他痛苦地□□了一聲,跪在地上。
溫嬈沒有回頭,她一直跑,直到從濃霧中透出一片人影。
溫嬈頓住了動作,看著對方慢慢靠近,而後看見那人透過了濃霧,高頭大馬的站在她跟前。
“溫良媛,你想去哪裡?”他笑道。
“封將軍。”溫嬈沒有像他想的那般害怕顫抖,而是以一種吩咐的口吻,喊了他一聲。
封頌饒有興趣地挑眉,打量了她尚且鎮定的神情。
“勞煩封將軍送我回宮。”溫嬈說道。
封頌笑,沒有說什麼。
他們弱得毫無還擊之力,封頌打心底便將它視為兒戲,沒想到,皇上身邊的鬼居然是謝珩,而勝利的獎賞是溫嬈。
若非代價太重,他也想試一試,嘗一嘗抱得美人歸的滋味。
祁曜一身玄衣,站在樓頂,高風吹動他衣裳發出颯颯響動。
“皇上,他們回來了。”高祿回稟道,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皇上,是否要見他們?”
“不見reads;情動:萬里江山。。。。”祁曜閉上眼睛,感受著頂樓的風。
“那溫良媛與謝大夫……”他遲疑道。
祁曜聞言又睜開了眼睛,閃過一抹紅光,冷笑:“女人,無論你怎麼對她,她都不會被滿足。”
“你去傳朕旨意。”他眯了眯眼睛,嘴角勾出一抹殘忍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