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她,“你快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姐,我們是親姐妹,反正我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姐姐被別人冤枉而無動於衷。 ”她說著又挑釁一般看著溫嬈。
溫嬈扯了扯嘴角,沒有辯駁什麼。
高祿清了清嗓子,最終也沒說什麼。
他還能說什麼呢,怎麼會有這麼不長眼的丫頭非得在這個時候跑過來膈應祁曜呢,既然她爹媽都不說什麼,他一個太監管那麼多做什麼,屆時她作死了也活該自己受著。
溫婼轉身問長生:“我且問你,你說的這些都有證據嗎?”
長生一怔,搖了搖頭,“我雖然沒有證據,但句句屬實,絕無虛假。”
“你覺得這樣說便能證明你說的話就是真的了嗎?哼,其實我以為,這事情還可以有另一個真相。
比如說,你和琳兒其實是一夥的,你們都是在溫嬈的指使下來假意陷害自家主子,而後將這罪名賴給我姐姐,琳兒剛招認,你就待不住了,上前來繼續反咬一口,你說是不是這樣?”
“你……”長生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
“你看,沒有證據的事情就是這樣,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過我以為,後者更像真相。”溫婼得意一笑。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媚妃娘娘若是心中沒有鬼,又怎會連自己的婢女都管教不好……”
長生這頭話未說完,那邊溫茹身影一顫,人便倒下了,映秀驚呼一聲,撲過去將溫茹扶住。
溫婼見了,轉身抬手便被長生一巴掌:“賤奴,沒有證據,你還胡說,我打死你……”
“住手。”溫厚德再看不下去了,將溫婼拉開,暗中狠狠地掐了她一把。
“將人抬下去,去請太醫過來。”祁曜說道,他竟對溫婼的行為不聞不問。
溫婼絲毫不在乎溫茹如何,只心中竊喜,她這般作為祁曜都不說話,足以說明祁曜時將她看在眼裡的。
寧夫人死死地拉住她,再不讓她走開一步。
溫嬈看見長生攥得死緊的拳頭,面色晦暗。
“皇上。”溫厚德見溫茹昏倒自然也是擔憂不已,忙跪了下來,寧夫人和溫婼目光一對,很有眼色地隨著溫厚德一道跪下。
“皇上,微臣的女兒今日蒙受了不白之冤,若說微臣心中半分芥蒂也無那根本就不可能,況且茹兒她現在……微臣只懇求皇上能夠為她做主,現在的奴才愈發大膽,仗著皇上宅心仁厚什麼事情都敢杜撰,今日若是他交不出證據,微臣絕不善罷甘休!”溫厚德咬牙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長生,你到底有沒有證據?”小春實在看不過眼,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長生沉默,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小春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外面忽然有人進來通報,“皇上,刑部侍郎王大人有急事求見。”
“召他進來。”祁曜掃過溫嬈明顯放鬆了的臉,神色愈發深沉。
王盛在來前早就預料到了花宴之變,只是沒有想到,會有如此狼狽的場面。
“皇上,微臣今日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王盛說道。
“今天是什麼日子,王大人未免太不長眼,非得趕在花宴的時候來稟報不成?”溫厚德冷哼道。
“溫大人此言差矣,我本沒有打算今日來擾亂宴席,但宴席之亂,只要稍加打聽,便會知道,微臣這裡恰巧有一樁舊案,可以幫忙解決。”王盛說著,毫不掩飾他對皇宮內訊息的關注。
“什麼舊案?”溫厚德眼皮一跳,問道。
王盛看著他笑笑,轉身對祁曜道:“請皇上允許傳召李鵠進來。”
聽到這個名字,再稀裡糊塗的人都心中一片清明,李鵠可不就是那個診出溫嬈有喜的太醫麼?
祁曜面上沒有半分意外,道:“帶他進來。”
李鵠被人帶進來,面色消瘦蠟黃,不似從前那般光鮮,整個人好似枯萎了一般難看。
“李鵠,你務必如實道來。”王盛說道。
李鵠跪在階下,手上的鐐銬未除,神色頹然,“皇上,有關溫良媛假孕的事情,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構陷而為,我一時豬油蒙心,這才做出瞭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說著一頓,抬眼看向跪在一旁的映秀,道:“當初來找我的人正是映秀姑娘,她說可以許我富貴榮華,否則便將奴才過去賣過假藥的事情揭發……”
一個太醫曾經賣過假藥,一旦被人揭發,就是名聲盡毀,莫要說在宮內呆不下去了,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