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橫抱起莫言,朝外走去,濤子和黑仔也隨後撤退,警惕著還有可能出現的危險。
濤子開啟車門,幫助嶽凌將莫言放進車內,便開車回暗門,留下黑仔和幾個弟兄斷後。
不遠處的樹林,月光隱隱射下,拉長的身影映在草叢上,側臉上隱隱的溫柔的彎彎嘴角。
原來真為了女人,嶽凌,什麼樣的女人會讓你這麼失控呢?我可真好奇……
暗門別墅。
“幸,她怎麼樣了?”看著熟睡的莫言,嶽凌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吧,她只是中了迷藥昏過去了,其他沒什麼事。”剛給莫言打完吊針的幸,邊收拾著邊回答嶽凌。
“好了,麻煩你了,你先回去吧!”幸是暗門內的專屬醫生,醫術更是不用說,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肯定是沒事了。
“這麼多年的兄弟了,還說什麼客氣話,話說回來,嶽凌,這次你玩真的?”幸的父親和嶽凌的父親是兄弟,他們兩的交情自是不必說。
“回去吧!”不是不想說,只是不知道怎麼說,他喜歡這種溫暖,也害怕這種溫暖。
“你手上也有傷,我給你包紮一下吧!”嶽凌衣服上的血跡滲透的有些多,可卻一聲不吭,如果不是聞到血液的味道,都不知道他受傷了。在幸的印象裡,能看見嶽凌受傷是非常稀奇的事,床上的女人竟然可以讓嶽凌受傷,看來這事不簡單。
聽見幸的話,嶽凌這才注意到傷口,一直擔心莫言有沒有事,竟忘了這事,本以為是小傷口,流的血還挺多。
“小傷口而已,我自己包紮就行了,這麼晚了,你先回去吧!”這種小傷口不想幸看見。
“那你要記得上藥,別發炎了,現在是非常階段,不能有什麼差錯。”知道嶽凌說的話不會改變,也沒再勸他。
瞧見嶽凌臉上的倦容,沒有再說下去,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莫言,轉身出去。
幸走後,嶽凌去包紮了傷口,換洗了身上的衣服,都是血跡。胳膊上的傷口只傷了皮,卻在抱莫言的時候拉開了,身體因為緊繃而毫無知覺。
回到房間,莫言還在熟睡,幸應該在藥水里加了些鎮靜作用的藥,不到明天不會醒。藥水剛打上,已經到了後半夜,索性也不睡了,守著莫言,好為她拔針。
唉,終究是大意了,竟然給她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你會怪我嗎?這種地方也行真的不適合你,你的世界那麼單純,那麼美好,而我,終究是沾滿血腥和殺戮的……
莫言,如果不是今天,也許我都不知道我竟然這麼擔心你,連暗門都拋在腦後了,什麼時候,你已經深深在我心底了,在這裡生根了,好可怕的感覺啊,你就這樣住在我心底了……
輕輕地握著莫言的手,很小巧,很溫暖……
你願意握著我的手陪我一起走下去嗎?可是我不願意,我怕我保護不好你,你應該在安全的地方過著最平靜的日子,我能看著你幸福就好
'33。幸1'
夜色。
吧檯上坐著兩位俊美的男子,把玩著手中的美酒,看著舞池中扭動的男男女女。
“幸,我們好像有5年沒見了吧?”說話的男子眼神有些迷離,嘴角上還是掛著那千年不變的“溫柔”弧度。
“嗯,是呀,上次見面還是在紐約呢,想不到已經五年了。”喝掉酒杯中的藍色液體,看著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的男子。
“你說以前的我們是多麼歡樂啊,幹著我們想幹的事,任由老頭數落,卻還是一樣死性不改,繼續瘋……”卓少楊今天似乎格外回憶過去,今天已經是第二次感嘆了。
“少揚,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以前的花花公子卓少什麼時候變這麼多愁善感了?”那樣無憂的青春,任誰都會懷念的吧?
“哈哈,幸,別說我了,這次回金市,主要是看看嶽凌和你,咱兄弟三人可是好久沒聚過了。”
“我們三個,就嶽凌命苦,那麼小就要揹負這麼重的責任,我們在享受生活興壽青春的時候,他卻在暗門接受嚴格的訓練,這麼多年,他一個苦字都沒說過,可我知道,他比誰都難受,”說著,輕嘆了口氣,,“少揚,暗門的事,你多幫幫他吧!”
倒了一杯酒,輕搖著酒杯,卓少楊說道:“放心吧,就算他不找我,我也會幫他的,嶽伯伯給他的壓力太重了,我們做兄弟的本該為他分擔點,。”
“你家老頭和嶽伯伯是一樣的人物,怎麼你和嶽凌的性格完全不同了?”幸第n次打趣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