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劈暈過去,越燃以極其不雅的姿勢躺在沙發上,讓我和安娉差點失笑。
我們兩個將越燃搬到離這裡不遠的賓館裡,接待我們的是一位漂亮的小姐,我們把越燃扔進包廂裡後,就走了,倒是安娉細心,讓員工多照顧照顧越燃。第一回,我看見一直對越燃要冷不冷要熱不熱的安娉也會關係越燃。
安娉載車送我回家。
自從我們把越燃扔在酒店裡後,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和他見面了,說實話,我很好奇,最後他到底要說什麼。
也不知道這樣悠閒的日子過了多少天,越燃又想舉辦一個單身派對,可這決定遭到了安娉的反對,她義正言辭的說,婷婷已經不是單身了,而且我們一直舉辦派對什麼的,不會很無聊嗎?
是啊,單是今年,我們也不知道舉辦過多少次派對,請來請去也就那麼幾位也的確是無聊透頂。
要不,我們出去旅遊吧!婷婷說。
我朝她看去,她將頭輕輕枕在蕭凜的身上,蕭凜的白襯衫被她弄得有些皺痕,但是他並不在意,那笑容,幸福的要溢位來。越燃掃視了他們幾眼,就撇開了眼。
像他那麼多女人的人看見別人擁有軟玉在懷,自己的肩膀卻只有空氣那般無重量的東西,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
那所有錢就讓越燃來出吧。我說。
這個提議讓越燃哭笑不得,仗著他有錢就亂花錢。
這次的計劃,大家都很期待,我雖然離開過這座城市,卻從來沒出過中國,安娉也放下了在公司的工作,趁著這幾天準備,給自己買了幾套休閒服。
可意外來的就是那麼措手不及。
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奔往機場,誰也沒等誰,安娉也很興奮,並沒有如當天約定一般的來找我,而是直接就去機場。等到在路上的時候才記起,給我打了個電話。我讓她先走,她說也行。
到了路邊後,我準備招一輛計程車,這時候,我看見了趙芝芯,今天她沒有穿飄飄欲仙的白色連衣裙,我有些不敢確認,可是,她手中的那串項鍊,我是記憶猶新的。
當初就是因為這條項鍊,我才知道,林軒祁愛的不是我。
她雙眼沒有焦距,看不見對面的紅燈,她手裡拿著一束白色菊花,眼睛紅腫,好像是剛才哭過,我放下了招計程車的手,緊跟著她。
如果當時的我早知道會發生什麼的話,我相信,就算是如何,我也一定不會將腳跨出去。
這似乎就是一場預謀,我不顧對面亮著的還是紅燈,就走過去,走到路中央時,一陣衝擊將我震倒在地,鮮紅的血從我的口腔裡出來,是多麼苦澀,帶著一絲絲鐵鏽的味道。
透過人群的一點點縫隙,我看見了趙芝芯驚慌失措的模樣,她捂著嘴,雙眼蓄滿淚水,蹲在地上。她是一個脆弱的姑娘,這是我在閉上眼睛時所想的。
此時此刻,通往英國的航班也可以登記了,安娉依舊看著門前,胸口有些沉悶。婷婷他們也很著急,最後的廣播將他們的思緒拉了回來。
末蘊也許不會來了,這裡有林軒祁,她是不捨得離開的。越燃握住安娉的手臂,看著安娉漸漸紅了的眼眶。
當婷婷,蕭凜和越燃將飛機票插入機器,順利進去檢票口後,安娉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我的號碼,她急忙接起來,從手機裡傳出的並不是我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的男聲,我並不知道當時醫生所說的話給安娉帶來多大心痛。
距後來婷婷說,安娉她當時是直接擠出人群,跑出機場,開著車就走了。
已經進去的三人看見安娉的模樣,也知道了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此時他們已經回不去了,越燃看著安娉離去的身影,有些難過。
醫院裡,安娉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神情頹廢。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被醫生從手術室裡推出來,安娉立刻跑到我面前,一直不停的哭著,那時候,我能感覺得到,有好幾滴冰涼的水珠落在我臉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醒來之後的我,嗓子乾啞,說不出話,安娉急忙給我倒了杯水,我喝了一口,卻又感覺右腿疼痛不以,起來一看,我的右腿正被吊在上面,打著石膏。
婷婷在外面給我買了雞湯,哭著說,你真是嚇死我了,我和蕭凜他們才一趕到英國,又急忙飛回來了,你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不知道紅燈綠燈嗎?
我摸摸她的頭,說,好了,我不是好好的嗎,你這麼一哭,弄得我已經死了似得。婷婷聽我這麼一說,立馬止住了。
在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