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牧。”
牧,杜牧的牧,這個姓好少啊。“怎麼說沒人知道你的姓呢?”
“對於我的姓,確實有刻意隱瞞,不過並不是沒人知道,至少我們宿舍的人都知道,不過我有提醒過他們,所以才弄的這麼神秘,什麼身份證都找不到的說法根本就是他們為了我做的一點惡作劇罷了。”
“原來你知道校園網上關於你的帖子啊。”
“嗯。”
然後沉默,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就這麼在這條路上走著,路燈將他們身後長長的身影漸漸縮短到他們的腳下又慢慢拉長在他們身前。就這麼身前身後的交替變換著。
孔孜在想,果然,捷澤不是一般人,在之前知道他的發小樊琅會將受傷訊息封鎖這一事來看就預判到了,可是沒想到捷澤竟是個連姓氏都要隱瞞的人。這麼想著就無意識的看向捷澤,笑了。
他是個比他相貌還要不可思議的人呢。
“孔孜,你看著我笑什麼?”
“啊?哦,沒什麼。”說著步伐微微快了一些,走在了捷澤前面。
捷澤右嘴角上翹,沒什麼?我不相信你那麼花痴的笑容下會沒什麼。
其實在捷澤準備努力和孔孜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決定,無論孔孜問自己什麼,自己必定知無不言,做到坦蕩相對,但是,當孔孜問自己的時候,心裡卻還是緊張了,怕她因為自己的身世就這麼離他越來越遠。可是,她卻只問了自己的姓氏,為什麼不繼續問自己為什麼會隱瞞姓氏,為什麼不問呢,為什麼呢?
孔孜沒想這麼多,她是個聰明人,她什麼都懂。
他們的頭髮泛著燈光,顯得頭髮有點白,捷澤的個子高些,看著低著頭走路的孔孜的發,目光有些柔和,嘴角笑了,捷澤想到了一個故事,一個小故事,突然才發現自己原來很矯情,但是並不妨礙自己的好心情。
“好了,到了,你也快點回去吧,男生宿舍離這還是挺遠的。”孔孜站在宿舍門口對捷澤說。
“恩,好,那我走了。”捷澤走了幾步突然回頭對著站在那裡對自己揮手的孔孜一笑。孔孜看著他的笑,揮手的手陡然停住了。
好像我站在這裡目送他走的感覺還不賴。
好像她站在那裡目送我走的感覺還不錯。
☆、因人而異
孔孜回到宿舍後先把蛋撻放在微波爐裡熱了熱,又和她們聊了會天,便洗完澡,在床上把捷澤給自己拍的照片拿出來看。
從那些照片上可以看出來,這是拍攝者在極快按下快門時留下的影像。將那些照片放在一起,然後彎曲,右手大拇指一張一張放開那些照片,便能還原當時的情形。
她,孔孜當時是浮在半空中,應該是要抓住那空中的帽子吧,然後抓住,然後落下,看似只三個動作卻拍下了十幾張照片,最後一張照片是自己站在那裡,微笑著看似美麗,但是比被捷澤偷偷藏起來的那張照片少的又豈是一點點真實?當然,孔孜不知道,只是看著這張照片覺得那時的自己笑的真假,越看越假。
“像是戴著一個笑著的面具然後站在那裡。”想著雙手就捏自己的臉,好像就能把照片裡的笑臉撕破。
“幹嘛呢?嘴裡又嘟囔什麼呢?”洗完澡的楊螢出來了,乾毛巾包著頭髮。
“沒,沒什麼。”說著雙手早就從自己的臉上移開,將放在床上的照片收起來。
“什麼東西?拿來我看看。”楊螢伸出的手還有些潮溼。
“你手上還有水呢,會花的。”孔孜將照片護在懷裡。
“是照片?”站在床邊的楊螢眼睛看著坐在床上的孔孜,有點居高臨下。
孔孜木訥的點頭。
“不是說照片忘了,沒去拿嗎?”
點頭
“不是我們的照片?”
點頭
“是捷澤拍的?”
點頭
“不想給我看?”楊螢的手還伸著。
點頭
收回了手,“不想給我看,我便不看。”說著坐在了孔孜身邊擦著頭髮,眼睛不看孔孜。
然後楊螢就聽見孔孜微微嘆了口氣,嘴角一鉤。
“喏,給你,看吧。”
楊螢也不客氣,伸手接了過來。
孔孜趴在床上,雙手疊著。下巴抵在上面,看著楊螢翻著照片的手,也不知道她看到第幾張了。
“螢螢,我問你件事哈,如果有一個男生他的家庭背景很有錢,或者很不一般,雖然女方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