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井文智不理她,馮惠敏就在井文智的辦公桌上用手指敲了敲。可是井文智還是沒有理會她,她左右看了一下,見沒有人,就沉不住氣看著井文智問,你是出氣著還是死人?
井文智這才抬眼看了馮惠敏一眼,隨即又低下頭繼續他的尋找,同時也低聲說:“有話就說,這是在辦公室。”
本來馮惠敏下來時心情很好,想著到井文智的辦公室給他拋個媚眼逗逗他,誰讓這個人給她來個突然的襲擊,可到井文智辦公室門口,就遇到了金巧莉,這個金巧莉可是出了名的*女人,剛才她在3樓上已經看了半天井文智的辦公室門口了,見沒有人進出才下來的,現在猛然的看到這個女人,這樣就說明她在井文智辦公室呆的時間不短,那麼她們在幹什麼來著?馮惠敏也不知道她現在變得對井文智非常敏感起來,只要是井文智和別的女人接觸,她都不由得要想很多的事,現在看著這個*女人,想法就更多了,再加上井文智不理會她的進來,把她剛才還一肚子的興奮頃刻間都瓦解了。現在聽著井文智這樣的話,馮惠敏的氣就更大了,心裡想,我是孩子嗎,我也知道這是辦公室,我進門也沒有怎麼著你啊,你這樣可有些過了啊。想到此馮惠敏就有些著急,看著井文智說:“哎,你只是和誰說話呢,有你這樣對待下屬的嗎,我…我要向你彙報工作呢,你要是再不理,我就不幹了。”
井文智還是低著頭,淡淡的說:“不幹拉到。”
這一句話可把馮惠敏惹急了,她看了看井文智,本來想在他的頭上拍一下,可手伸到空中還是停住了,她現在還不敢在井文智面前這樣的拍拍打打的,所以就改為語言把心中的不滿說了出來:“井文智局長,你以為我真的稀罕你這個破主任嗎,你這可是推卸責任,再出事後好有一個替罪羊才把我推到這個位子上,你問問別人去,看誰還想當這個主任,我好心想幫助一下你,你可倒好,把我這熱臉貼到你的冷屁股上,我可真不幹了,你另找別人吧。”
聽著馮惠敏真生氣了,井文智這才停止尋找筆記本,抬起頭坐直身子看著馮惠敏,意思是她有什麼話,現在就說,他正在聽。
愛。情。牆 74
對井文智而言,馮惠敏這樣的幾句老騷話也沒有什麼,在他們之間經常這樣的雞生蛋、蛋生雞的辯論,在馮惠敏面前,他在說不過她時多數也表示沉默,不再理她,因為他知道她只是嘴皮子上的功夫,內心裡面並沒有這樣的去想,所以也就任憑她說的多嚴重,也不以為意。在這一點上,親戚和別人、熟悉的和陌生的、有了密切關係和沒有那層關係還是有區別的,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要是當著井文智說出這樣的話,井文智怎能這樣輕描淡寫的處理,你不幹就放下,停你的職也是他一句話的事,企業上就有這樣的特權,管理上還是比較緊湊的。
看著井文智坐正了姿勢,直直的看著她,馮惠敏的生氣就少了一些,順便坐到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和他面對面的說:“姐夫,我剛才開會了,也重新安排了值班人員名單,可是人手不夠,我還是再值幾天吧,等你們定下的招聘人員到了位,我再考慮我的工作安排好不好?”
井文智見馮惠敏說的是工作,而且還主動的承擔起值班的任務,這樣的安排可是不錯的,也能說服其他的人。於是就看著馮惠敏說:“這樣可就要辛苦你了,即使下夜班也不能回去,現在這一灘子的事,你可要盯緊了,那裡不能再出任何的事,否則咱們兩個就都不好過了。”
聽著井文智的話中顯現出關切之意,馮惠敏的生氣就更小了,臉上出現了笑嘻嘻的神情,看著井文智說:“我剛才給穎穎姐打電話了,中午我們都早早的回去準備,今天我請客,給咱們燉個甲魚吃。”
井文智看著馮惠敏不再生氣了,就也笑著說:“剛才還給我尥蹶子了,現在祝賀什麼,我可不敢參加你這個鴻門宴,再說大熱天的吃什麼甲魚。”
話題說到馮惠敏身上,她狠狠的瞄了一眼井文智說:“姐夫,你不是好人,我剛才說的可是真的,不過為你撐門面而已,現在你要這樣的說,我可真的不幹了,就是把你的局長給我我也不稀罕。哦,你說的甲魚,我想給你補補,你這幾天也太…太那個了,你可要主意身體啊,我不說了,走了啊。”
馮惠敏說著的時候,臉色就紅起來,說要走的時候,身體還是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看著井文智,眼睛裡面全是滿滿的情意,看的井文智也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中午井文智推掉了一切的應酬,讓金巧莉和白曉燕一塊去陪工作組的人去吃飯,他按時回到家裡。在馮惠敏臨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