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看起來也有點焦頭爛額,一會指揮飯店的工作人員,一會大聲責罵手下的新職員,氣急敗壞的樣子真是少見。
向柏餘還沒有出現,部分員工已經就坐,貴賓席上是一些公司的重要合作伙伴代表,個個都一副精英的樣子,穿著華麗。我們網管本部正好湊成一桌,部長沒來,大家更是放的開,談論著平日沒時間細說的大大小小的八卦,最多的還是關於向柏餘的。要是放在平常,我是沒什麼興趣,但是由於那件事,我覺得我有必要摸清這人的底細。只是部門的小姑娘越說越玄乎,真真假假,讓人半信半疑,我聽了會覺得有點悶,索性就站了起來,想到外面吹吹風。一邊的小婉拉住我說“嶽加南,我們部今天可是你最大,等會拼酒什麼的全靠你了,可不許臨陣脫逃啊。”
我平時不和他們隨便擺譜,加上年齡差距不大,底下的人和我鬧慣了,對我從來不用什麼稱呼,都是直接毫不客氣地直呼其名,說話也不忌憚。我笑著說,“得了,我知道了,一會就回來。”我從小就愛在我爸喝酒的時候偷偷沾一口,大學裡各類聚餐也會喝的挺High所以酒量不錯,這點我還是挺有信心。
我走到露天的觀光臺,倚在柵欄上,吹著風,雖是有點涼,但是悶悶的感覺總算是沒有了,習慣性地拿出手機,想了想,給顧易森打電話。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我前幾天就和他說過有派對,到時候晚飯自己解決,只是忽然很想問問